熱鬧大半晚上的龍盤山,終於恢複了它應有的平靜。
地麵上還遺留著人們狂歡的痕跡,人們卻帶著複雜震驚的心情紛紛離去。
夜已深了。
邱雲也沒有任何睡意,這世界上無論誰和陸琴心躺在一張床上,都不會有睡意的。
房間比外麵的夜晚還要黑暗,邱雲如同僵屍一樣躺在床上,旁邊就是一具讓人垂涎欲滴的成熟嬌軀,他甚至都能到對方那均勻的呼吸聲。
至於邱雲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陌生的房間中,和一個不陌生的女人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還得從他們自龍盤山歸來的時候說起。
“邱雲,我們去開房吧。”正開車在歸途的邱雲,突然被陸琴心摟住脖子,然後聽到了這句震耳發聵的話來。
他大概一輩子也忘不掉自己聽到那句話的感覺,還有當時陸琴心那媚眼如絲的眼神,以及對方口腔中噴出的那股灼熱氣息。
“不......好吧?”邱雲有些艱難地說道,如果不是堅定的革命意誌發揮作用,這三個字他都不知道能不能說出口。
陸琴心癡癡地笑了起來:“姐姐答應過你,隻要你幫我贏了這場比賽,就陪你睡一晚,你覺得姐姐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不是。”邱雲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隻覺得喉嚨好生幹澀,全身都在發熱。
“那就走吧。”陸琴心沒有給邱雲反悔的機會,或者說邱雲根本就不打算反悔,兩人在路邊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星級賓館,開了一間房。
大床房。
然後邱雲去洗澡,冰涼的水珠衝刷著他的身體,邱雲將雙手插進頭發裏,不停地問自己:“我這樣到底對不對?”
他想到了萬桑桑,想到了唐笑影,想到了安然,甚至想到了白素素。然後他沒有想下去,因為......停水了。
邱雲望著頭頂的噴頭,心想難道這是老天給我的暗示,讓我放肆一把?
然後邱雲欣然決定出去放肆一把。
他裹著浴袍,躡手躡腳地走出浴室,正琢磨著自己一會兒到底是該在上還是該在下時,卻發現陸琴心已經睡著了。
她那如瀑布的長發,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就像是最美的山水畫。可今晚不宜談這些高雅的事情,所以邱雲的目光朝著某些不甚高雅的部位遊去。
“恩,很大。”
“呦,這麼翹。”
“我去,好讚。”
一分鍾後,邱雲已經怒發衝冠,想叫醒某位姐姐讓她履行承諾時,卻發現了一件讓他十分崩潰的事情。
那位姐姐睡著了。
不,應該說是醉倒了。任憑邱雲如何呼喚,那位姐姐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吐出的氣息中夾雜著酒精味,讓邱雲想起她今晚喝的並不少。
長歎一聲。
邱雲幫陸琴心蓋好被子,本打算自己去沙發上湊合一晚上,卻崩潰地發現沒有備用被子。大晚上的,他也不好意思勞煩人家服務人員拿床被子(或者說是不願意),想了想,就顫抖著身子縮進了被窩裏。
這裏提一下,他是穿著內襯衣物的。
然後我們的邱雲同學就開始在黑暗中望著天花板,嘴裏的羊已不知道數了多少聲,可就是睡不著。
好幾次,他都差點將手伸向旁邊那具嬌豔欲滴的身體,最後還是忍住了。身為一名光榮的革命戰士,怎麼能做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行徑。
邱雲痛苦的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