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哥們,沒想到你還真有這**,你說把哥們頂你!”我是沒有時間和他扯犢子,直接罵了一句“你他媽的有病吧,現在你就告訴我怎麼能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行了,少給我廢話”我們認識的很早,但是接觸不多,要不是遇見這些怪事,我也不會找他的。
他簡單說了兩句,說後天就能來我這裏,然後發給我一個地址,說讓我去找一個姓楊的先生,是個心理醫生,能夠洞察她的記憶,對她進行催眠。我靠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心理催眠師我認識好幾位,根本用不著他給我介紹,鵬輝還想給我說說那催眠師的本事,我沒給他機會直接掛掉了。這裏就是醫院,要知道催眠師可是現成的,而且是一個剛剛從北京請來的專家,小童本來就是這裏的護士,多少還是能有些便利條件的。
我和她說的很隱晦,怕嚇到她,她倒是很坦然,“沒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去安排一下,馬上就回來,你就在這裏等我,估計楊博士已經休息了,我去叫他”我的天啊,還是個博士,真不明白一個博士是怎麼想的,要來這樣的小地方,看來也是那種高分低能人士。
小童剛剛出去,手機就響了,我掃了一眼是鵬輝給我發來的地址,我直接忽略了。我這裏有博士,還用他給我找的狗屁催眠師幹什麼。我看了看田心,有些心痛,不知道我做的這一切到底有沒有意義。我看看窗外的月光,任由淚水滑落我的臉龐。咯吱一聲門響,我擦了擦淚水,回頭看去,那個被稱為楊教授的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
“慕先生,聽永菲說,您想做心理幹預?”聽他這麼一說,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我開始還覺得這丫頭心大呢,原來是聽錯了,誤以為我心理受刺激了,需要心理醫生呢。
“啊,楊博士是吧,您看咱們方便單獨談談嗎?”小童笑眯眯對朝我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楊博士是吧,我是做文物生意的,這個時間打擾您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您笑納。”我覺得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絕對是真理,能來著窮鄉僻壤的博士肯定是重金聘請來的,一個堂堂博士,出手寒酸了讓人笑話,再說了這也不是小事就算出點血也是值得的。
這個楊博士歲數也不大,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人很精神,因為是下班時間,沒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筆直的西裝,一雙大頭皮鞋擦得鋥光瓦亮的,西服上衣的口袋裏習慣性的插著兩隻鋼筆,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我送給他的是一把鎮尺,說到鎮尺可謂曆史悠久,鎮尺正式進入書房應該不晚於南北朝時期,最早追溯到齊高帝蕭道成在位期間,他嚐以書案下安鼻為楯,以鐵為書鎮如意,甚壯大,以備不虞,欲以代杖,鎮尺至今已逾1500多年。我手中的這把鎮尺雖然不是蕭道成使用過的,但是也是如意型鎮尺,年份至少在唐代。這種年份,這種品相的鎮尺在市麵上基本絕跡,這東西我已經藏了很多年了,要不是為了田心的事,打死我也舍不得的拿它當籌碼的,如果讓我保守估價的話至少也得在100萬以上。
顯然這個楊博士還是有點眼力的,“無功不受祿,慕先生如此厚禮,我可是不敢接的!”我每次看到這種假斯文的人就覺得特別可笑,你看他口上說不敢接,可是兩隻眼睛都快瞪出來,手也在不自主的哆嗦,隻不過一直控製著自己沒有伸手去接。
真小人也好偽君子也罷,隻要能夠用錢收買的一切就都好辦。我問了問他對著鎮尺的了解,他給出的估價我還算滿意,至少我花了多少錢,得讓他心裏有個數,我把鎮尺推到他麵前,然後才把我的要求說了出來,這楊博士頓時客氣了很多,頻頻點頭表示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