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三十歲之前,生命精華的能量使得練習任何功夫都要容易許多。
司空清風深深明白這個道理,是以練功也格外的用心。
完成當天的練習,司空清風觀照了一下自己的能量狀態,輕安自在。
忽然就想知道那三個家夥到底在幹什麼。她啟動自己的天眼功夫,
竟然發現這三人就在不遠處叢山深處的林間空地上,兩人在對打,另一個在吹曲子。
而可疑的是,近側的樹上,卻還隱藏著一個旁觀的……
當下,司空清風換了一身利落的衣裝,青花瓷的圖案,簡約而溫婉,
將長劍背負在身,騎了自己的“白雪公主”,立即朝著那塊林間空地飛馳而去。
話分兩頭,再說那空地上,這一襲白衣的主兒一落地,同時驚呆了兩個人。
你道是為何?這白衣人除了身材比蕭逸清高了一點之外,容顏與他一般無二。
隻是身姿更挺拔,且目光明亮,非眼下一身狼狽的蕭逸清可比。
歐陽雲楓最先反映過來,他看著來人淡然一笑:“看來蕭大公子的幫手到嘍。”
蕭逸清卻是一頭的霧水,雖說來人與自己酷似,但卻並不認識。
是以,蕭逸清也踏前一步,抱拳當胸:“請問你是何人?從哪裏來?為何多管閑事?”
那人卻是微微一笑,對二人分別抱拳行禮。才溫潤的開口道:
“我本是路過這裏,累了就在樹上休息片刻,誰知竟然旁觀了一場大戲。
你二人這身手都還不錯。隻是我特別有些好奇的是,這位兄弟與在下長得一般無二,
不知姓甚名誰,在下極想認識一下。畢竟四海之內相見即緣,
而如此相像的兩人見麵,沒道理就這麼擦肩而過,你說是吧?”
蕭逸清回過神來,明白對方是友非敵,忙抱拳回禮:
“在下蕭逸清。請問閣下尊姓大名?”白衣人略一停頓,沉穩地說道:
“我是司空明月,久居深山,自幼跟隨養父母一起生活,
從來不曉得生身父母是哪個。更很少在紅塵行走,不知你我二人因何如此相像。”
蕭逸清猛地怔住,眸子有幾分淚光,半晌才回道:
“也許你就是我家當年被人抱走的大哥,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這一來二去的,兩人開始敘起舊來,全忘了周圍的眾人。
歐陽雲楓微微一笑,揮手朝侍衛們打了個招呼,
慢慢吞吞地上馬,散散漫漫地朝著清風寨凱旋。
桓東海也隨著他們一起走了,當下,隻剩下兄弟二人,
無人打擾,正好慢慢追憶當年的事情……
清風一路縱馬飛奔,很快就和歐陽雲楓走了個碰頭。
眾人打馬回山不說,這邊兄弟二人聊了許久之後,
見眾人已散,二人抱在一起,淚落連珠。
小時候,兄弟二人玩得不亦樂乎,蕭逸清一直都是大哥的跟屁蟲,
兩人隻差一歲,長得又相像,常常被人當成孿生子。
誰知哥哥在五六歲的時候,突然間丟失,遍尋無蹤。
自此後,蕭逸清性情大變,變得沉默,也變得憂傷……
司空清風看到桓東海也隨隊回山,很是高興,
也沒有多問關於蕭逸清的事情,隻當作不知道。
一眾人等回到寨子裏,自是興高采烈,品茗談天不亦樂乎。
這邊,兄弟二人敘舊完了,看看即將下山的太陽,
蕭逸清忙問大哥:“大哥,你這是要去哪裏?”
司空明月看了看天色,說:“我要去的地方還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