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警覺起來,發現路旁有一輛停著的破轎車,便一個急翻滾,躲了起來。
我透過倒車鏡看到,有兩名持著m16的紅色感染體,來回在樓口巡邏。
我心裏風起雲湧:感染體都開始配槍支了?
容不得我多想,小狐擅自開槍,遠程擊斃一名感染體,我迅速的按上了消音器,配合行動的站起身,將另外一名感染體擊斃,我趁此快速的跑了過去,將兩名感染體的屍體拖到了牆角,然後進了寫字樓。
我剛潛入進去,詫異了一下,這個寫字樓和我們昨天進入的寫字樓截然不同,他裝修的非常整潔,簡直像一個正常的辦公樓一樣。
我知道此時不是感歎這些的時候,緊緊一秒便恢複過狀態,我端著槍,小心翼翼的挨個房間搜查著。
一樓的房間幾乎全被打開,我推測是虎隊打開的,暗想他怎麼這麼不注意,被發現了怎麼辦,便幫他把門全部關上了。
我關完門,直接上了二樓,拐到樓梯口,我發現那裏站了兩個感染體,便把槍背在了背後,抽出匕首靜步靠近過去。
這兩個感染體倒是清閑的很,他們兩個麵對麵在那裏聊天。其中一個感染體發現我靠近,剛要大叫起來,一個疾跑衝了上去,一刀刺在了靠近我的感染體的背後,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從後背穿過了他的心髒。他恐怕連死都不知道他是怎樣死的?或許他下輩子不會在站崗的期間聊天。
另外一個感染體自知已經來不及拿槍,便伸著爪子向我撓來,我匆匆躲過,險些被他刺中要害。
他見我躲開,便著急起來,行動越來越亂,屢屢撓空。
我尋找機會,一刀刺進了他的喉嚨,一股綠色的血液順著傷口流了出來,我身體不由一陣躁動,看著那流淌下來的血液竟想上前吸吮一口,我晃了晃腦袋,想要將這個念頭甩掉,卻發現他對我的吸引力越來越強,我終於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將我打斷。
我睜著血紅的雙眼望向打擾我進食的家夥,是一個流動巡邏的感染體,我下意識的丟下了匕首,竟然張著大口向感染體咬去,奇怪的是那個感染體並不躲開,也不反抗,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我便更加猖狂的咬了上去,吸吮了起來,我的嗓子裏清楚的感覺到流進了一絲清流,原本濃濃的血月星味此時在我嘴裏是那樣的甘甜。
突然,我的脖頸被人重砍了一下,我暈死了過去。轟然倒在了一個柔軟的懷裏。
夢中,我被一個身著護士服,皮膚變態白的女人摟在了懷裏,她看著我明明昏死過去還一臉享受,便氣不過的掐了一把我的腰肉,可是我由於鍛煉腰肉早已經練得硬邦邦,她竟然掐不動。
她一米八的身高將我抱起,轉身進了二樓的一間房間。
她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嘴角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再別人看了這個笑容是恐怖的,卻隻有她的內心裏是清楚她此刻的心情是……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