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笑的穿上了襪子,說道:“沒有騙你啊!它真的好痛,不過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淤青啊,可能是我體質比較好,抗揍吧?”
“抗揍?這麼吊?我打你個抗揍樣!”
說著就張牙舞爪的向我打來,我一個側身翻下了沙發,她自知打不到我,就氣急敗壞的罵到:“項鼎,你要是個男人你就讓我打,不行躲開!”
“你不讓我躲我就不躲啊?我豈不是傻?”
可是你要是跟一個女人講道理那你就輸了,她趁我說話的時候,突然撲了過來,給我騎在了身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躲開,是冷感知失靈了?還是……我不想躲開,配合她打鬧?
蔣嬌嬌動作極其不雅觀的騎在了我的身上,大腿緊緊的壓著我的大腿,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胳膊頂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是掐著我的臉,樂極生悲的說道:“怎麼樣?服不服了?這件事給你個教訓,就是不要小瞧任何你個女人,她們都是一把隱藏在黑暗中的利刃,趁你不注意就……”
她說了些什麼,是玩笑,或者是認真的話,我都沒有聽進去,因為她的小pp,由於說話而不聽的在我的肚子上扭動著,絲絲的熱量傳遞過來,我有些激動的升旗,全然沒有在意她的語言。
她感覺到我的異樣不故意的頂在了她的腰部,下意識的伸手摸了過去,我渾身一激靈,翻身給她壓倒在了地板上。
蔣嬌嬌瞬間愣了神,而我在做出動作後就反悔了,我這是在做什麼啊?就算我倆是好朋友,我對她也確實有點歹心,她也親過我,可我們畢竟是師生啊,這樣做太不好了吧?
我想翻下身,此時卻已經騎虎難下,不禁犯了思量,倒是蔣嬌嬌不顧一切的親了上來,勾住了我的脖子便將我反抗的話語堵在了嘴裏,我隻好順其自然的聽從她的安排,任由她擺布。
可是她僅僅親了不到兩分鍾,就放開了我,眼神有些掙紮,我看得出,她是動(之以)情了,而現在或許也在抵抗倫理的道德吧?
可我由於剛剛她的激吻已經惹得燥火難耐,迫不及待的壓了下去,她的眼睛也隨著我的激進漸漸迷失了原本的色彩。
大約四五個小時之後,到了淩晨一點多,我才氣喘籲籲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倒在了沙發上麵,抽出口袋裏的香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我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蔣嬌嬌,片刻才發現她竟然已經睡了過去,我不由得一陣好笑,你這是享受完了就睡覺,可是榨哭了我,要不是我是個變異人,我估計都被弄得(米青)盡而亡。
我看著地上斑駁的血液,嘴角上升了一抹滿意的弧度,這是在我發現我與瘋狂寶貝睡在一起後的反應所沒有的,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我第一個女人。
困意席卷而來,我打了個哈氣,掐滅了香煙,把蔣嬌嬌包進了臥室,重重的躺在了床上,與她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