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僅王宮裏,民間亂的更....靠近荒星的一顆星球被襲擊了....是奴隸....”
康士坦丁冷冷道:“外麵的不用管!派兵力過去很快就能鎮壓住。至於宮殿裏的,給我看死了這群雜種!我就不信他們能翻出什麼浪來。另外,盡快查他們背後的人。”
“是。”
喬治拍我的肩膀:“喂,你幹什麼呢....”
“噓。”
我更湊近了門縫,聽到那男人遲疑的說:“陛下....我剛才在門外看到的那位,是不是.....”
“是。”
“居然是他....這麼多年過去了啊。既然如此,還請陛下務必盡快打探出永恒之石的消息.....”
康士坦丁不耐煩道:“夠了!用不著你來命令我!”裏麵的聲音忽然停止了,我有些好奇的繼續湊近,卻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糟糕,有人來檢查門邊了!
我情急之下拉著喬治直接進了隔壁的房間,這裏大概是國王的臥室,眼看腳步聲又向這邊傳來,我四下看了下,捂著喬治的嘴把他拖進了衣櫃。
喬治瞪大深藍的眼睛,嗚嗚掙脫著,我不得不用全身把他壓在一堆柔軟的衣物裏,喬治大概從沒受過這樣的對待,反抗的極為激烈,我幾乎壓製不住他,這時候,那腳步聲已經來到了衣櫃前。
我心跳的厲害,更緊的捂住他的嘴巴,喬治卻狠狠咬了我一口,猛喘了口氣,但一句話還沒說出來,我們忽然隨著一團衣物墜落了下去,重重的落到了柔軟的地上。
頭上方不過兩米的地方居然是衣櫃的擋板,這時又搖晃著蓋了回去,來人似乎沒發現什麼,並沒有再追來。
這是哪裏?
我和喬治都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小小的通道,狹窄的我們兩個的腿都伸不開,隻能手腳相纏,四壁是絨絨的草——這竟有些像查爾斯後花園裏的密道。
我試探的抬起手,碰了碰四壁,都是塵土。應該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
不是吧,我心裏冷笑,難道說每個國王做王子的時候房裏都有一個通向聖殿的密道?而聖殿說是不參政,卻在背地裏做這樣的勾當?
看喬治這樣子,不知道他房裏會不會也有一條。
喬治低聲罵道:“媽的,是你偷聽的,幹嘛拉我下水?我越來越弄不懂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下意識的回了句:“應該問你父親到底要幹什麼。”
我想要推開他起來,而喬治很顯然不願意讓我,我們手腳幾乎打結在一起,你推我我推你的掙脫了很久,才氣喘籲籲的分開,喬治在我前麵,匍匐著前進。
我剛要向前爬,手卻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摸索了下撿起來,是個四四方方的硬紙板,被遺留在這裏太久,差不多被泥土和灰塵掩埋住了,我們剛才一番折騰,才讓這東西重見天日。
我還在對著上麵細微的光線看這是個什麼東西,喬治已經在前麵喊我了:“你在幹什麼,走啊!”
我無奈,隻能把那東西揣到了懷裏,繼續向前爬去。
很快,道路變得寬敞起來,我們由彎腰變得可以站起身來,最後推開了一扇隱蔽的轉門,果然出現在了某個房間裏。
準備祭典的季節,聖殿裏應該沒有什麼人,我推開門推開門走了出去,喬治跟在我身後。
我悄悄打量著喬治,他同樣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說一句話。
空曠的聖殿裏隻有我們兩個人,腳步落在地磚上的聲音清晰可見。我打算趁著這次好好看看這裏,可喬治拉住了我:“喂,這可是聖殿,你也太大膽了!”
我回頭看他,有些好笑:“我以為你才是膽大包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事了?”
喬治愣了下,鬆開了我的手,不怎麼自在的說:“誰怕了?不過是提醒你下。這地方連我們也隻能在祭典的時候進來,如果被父親發現了,你就等死吧。”
我心裏說,你和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慢慢往聖殿深處走去,光線變的暗了些,眼睛適應了周圍環境後,才發現前麵已經走到了盡頭。
一級級台階磊在灰撲撲的柱子間,通向一扇占據了整個牆麵的大門。拾級而上,漸漸可以看清楚門上繪著的線條,陳舊的彩漆剝落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到門上繪著一棵巨大的樹,葉子和枝幹都栩栩如生。
也許門後麵還別有洞天。
喬治壓低了聲音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從沒見過聖殿裏有這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