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防備,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喉結顫動不停,卻被生生阻隔在了皮肉之下,索蘭狠狠咬住了我的喉嚨,溫熱的唇舌舔舐著,仿佛在把玩一隻到手的獵物,興奮而饑餓,卻喜歡的不知從哪裏下口好。
他剛變回來,身上的龍壓還沒有褪盡,那種被野獸叼住致命處的危機感讓我渾身寒毛直豎,敏感的脖頸卻傳來了一陣陣快感,一時手按在他肩上,不知要推拒還是要拉進,修長的手骨連著白的透明的指節,顫抖著抓緊了衣服。
“別....咬....呃....!”我話剛一出口,索蘭牙齒上的力道就突然加重,我屏住了呼吸,直到脖子上感到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索蘭才鬆開了嘴,衝我露了露他沾血的小虎牙。
“出血了。”
我抬手摸了摸,果然有一圈深陷的齒痕,這一口咬的真夠狠的。
索蘭又親了下那傷處,羽毛般的柔軟一觸即離。
“你是我的,這就是標記。”他輕聲道,“別忘了這幾天都穿低領的衣服。”
我:“那你也讓我咬個?”
索蘭從善如流的湊了上來:“行,選個地吧。你就是咬在我臉上也可以。”
我終於憋不住了,搖頭笑了出來,推開他湊近的臉,卻被抓住指節,又咬了幾口。
索蘭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我的臉,臉上微微泛紅。
“你這改造的到底是什麼基因啊?”我低聲打趣,“怎麼跟....小狗似的?”
“你罵我。”索蘭哼了一聲,鼻尖卻在我掌心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說,“我心情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樣一路停停走走,好不容易才到了埃爾索那裏,索蘭卻又把翅膀變了出來。
“用力太大,鱗片都崩開了,傷口在裏麵。”埃爾索說,“得變回來才好上藥。”
索蘭說:“先給他上藥。”
“我哪都沒傷到,等會洗個澡就行了。”我把他按了回去,“乖乖上藥吧。”
索蘭伸出一雙手來,有的鱗片掉了下去,有的卻半掉不掉的掛在那裏,鱗片是淡紅色的,因此竟看不出來,那雙手已經稱得上血肉模糊了。
埃爾索用鑷子挑開鱗片,往裏麵上藥。
我一錯不錯的看著,心疼得很,臉側卻感到了一陣陌生的觸感。
垂眸看去,尖利的爪尖連著翅膀的趾骨,涼涼的,輕輕蹭著我的臉,索蘭說:“看什麼呢?看傷口還不如看我。”
我無奈道:“別動了,不疼嗎。”
索蘭點了點頭:“你親我下,就不疼了。”
我臉上驀地一熱,看了眼埃爾索,他早在索蘭抬起翅膀的時候就嚇得連退了幾步,這會就裝死的低著頭上藥,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索蘭挑釁的看著我,眼底藏著戲謔,像是篤定我的不敢一樣。
我抿了抿嘴唇,彎下腰,飛快的在索蘭唇上親了下,一觸即離,臉上卻更燙了。
索蘭怔住了。他的翅膀靈活的很,用起來幾乎和手一樣,這時呆呆的用爪子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也低下頭不說話了。
安靜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埃爾索上完藥。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很快,埃爾索麻利的一把揣起藥箱,說:“之後用那邊那個小型治療儀給他照一會就好了,你們休息,我先走了。”
他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隻匆匆離開了,幾乎是倉皇逃走,我甚至沒來得及攔住他,跟他說這是他的實驗室,為什麼要他走啊!
最終也隻能無奈的扶了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