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虧欠，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更多。
感受著古劍關懷的目光，阿狸輕輕一笑：“我需要好好休息一陣子，很快就能恢複。”
古劍頜首。
“嗯，休息休息也好，期待你早日成就九尾天女的榮耀！”
阿狸撇嘴。
“九尾啊，怕是隻能想想嘍，環境太差，萬萬年來，我都隻長出了第二條尾巴，還交代在你身上了。”
“……”
“真是懷念萬萬年前的大盛世環境啊。”
古劍沒接茬。
對於阿狸的話，他最有體會。
至今為止，阿狸算是唯一一個純粹意義上，從萬萬年前一直活到當下的故人。
萬萬年前，修行的天梯不存在限製，的確可以稱得上大盛世的名頭。
可惜，變天了。
若不然，古劍用不著拚命去改變什麼，專心修煉就好了。
但是，古劍跟阿狸看到的世界，又存在巨大不同，他甚至覺得改變，未必完全是壞事。
以前，大家隻專注修煉一途，忽略的東西太多。
反而現在，壓力大了，有些美好，漸漸能夠看得見摸得著。
當然，不管怎麼樣，古劍初心不會變，畢竟修士最大的追求除了修煉，不作他想。
骨子裏紮下了根，輕易也不可能丟得掉。
該向天道討要說法，就必須堅定走下去。
兩人各自感慨了一番往事，古劍拉回思緒，道：“你的妖靈大軍實力不弱。”
“是吧！”
對於古劍的評價，阿狸一點不謙虛的照盤全收。
妖靈大軍是她所有心血，得到任何人的誇讚，她都受得起。
……
“呆！那廝，本姑娘要與你決鬥！”
忽然，一個頂著牛頭的妹子，甕聲甕氣跳了出來，指著古劍的鼻子，叫囂道。
古劍一愣。
阿狸則一臉無奈：“阿曼，別胡鬧！”
“狸姐，我不是胡鬧，我就是要跟他決鬥。他欺負了你，我得給你討個說法！”
牛頭妹子此話一出，阿狸臉上頓時染上一層羞赧的紅暈。
古劍恍然大悟。
他對牛頭妹子擺了擺手：“我不跟你決鬥，小娃娃自己一邊玩去。乖，聽話啊。”
阿牛頓時怒不可恕。
“你才小娃娃！你才一邊玩去！”
古劍聳聳肩：“好吧，我一邊玩去，你別跟著我就成。”
說著話，古劍便是拉著阿狸的手，稍稍躲開了點，距離不大，看不出半點誠意。
阿牛大眼瞪得溜圓。
“靠，卑鄙的人族，你跟本牛耍心眼！”
古劍：“……”
阿狸：“……”
這話，實在沒法回應。
隻能說，牛頭妹子呆萌得夠可愛的。
“狸姐，你給我做主！”
牛頭妹子氣呼呼的“撒嬌”道。
阿狸：“……”
“小牛牛，抱歉，你狸姐恐怕愛莫能助，嗬嗬。”古劍覺得這牛頭妹子挺可愛的，便調侃上了。
“卑鄙的人，你走開，不許牽著我狸姐的手！”
牛頭妹子氣壞了，大呼小叫。
然後，她又馬上向阿狸求助一般的道：“狸姐，你快甩開他，來我這邊，我保護你！”
阿狸扶額，語帶糾結的道：“你們倆能別鬧嗎？”
“我沒鬧！”
“我沒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