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嘻嘻一笑說道:其實我是個下人,承蒙掌門不嫌棄,讓我做個外門弟子,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鐵軍這才明白為什麼小牛要做奴仆的事情,原來是這個緣故,他憐憫的看了小牛說道:
好了,你還是好好練功吧,我自個來,小牛聞言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嘻嘻,這也是個鍛煉嘛,鐵大哥,你真是個好人,比起那個姓南的要很多,要是你娶了水姐姐,那該有多好啊。
鐵軍聽了哭笑不得摸了摸小牛的大腦袋說道;別亂說,小心你的水姐姐拉你的耳朵哈哈!
鐵軍想到小牛在水雲娘麵前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不免覺得好笑,小牛嘿嘿幹笑抓著腦袋,便走到房間,將門鎖打開,鐵軍看到裏麵的一切也為之動容,原來這房間裏擺放著各種書籍,牆壁四周掛著各種字貼和畫卷,這裏麵畫卷至少有百張之多,若不是有一張檀木床放著,還真的以為這裏是書房,小牛見鐵軍呆若木雞的樣子低聲說道;
怎麼樣,驚訝把,跟你說,這是水伯伯的祖父輩保存到現在,我還聽我爹說,這些畫卷說不定隱藏著武功秘籍呢,當然了,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水伯伯從來就沒有從這裏領悟出什麼武功心法來。鐵軍聽了不免好笑道:這怎麼可能,畫卷裏怎麼可以領悟出武功來呢。
鐵軍也並不為意,而小牛搖頭說道:鐵大哥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虎頭幫的人要來,我真的擔心明天的事情啊。小牛說著一臉憂愁的樣子,鐵軍見狀微微一震低聲說道:小牛,這虎山幫這麼厲害?
小牛輕輕點頭說道:虎山幫的掌門本是從柳煙門的人,隻是由於侮辱女子被逐出柳煙門,獨自成立一派幫會,這一百年來老是找柳煙門的梁子,本來雙方實力都差不多,隻是後來,這虎山幫掌門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武功極為厲害,我派一位師伯被擊傷,至此我們的實力跟虎山幫差了很多,小牛隻恨武功低微,不然絕不讓虎山幫欺負我柳煙門。鐵軍微微一怔說道:你們掌門這麼厲害難道還打不過什麼虎山幫麼?
小牛搖頭苦笑道:光有掌門厲害也沒用,又不是一對一,他們虎山幫卑鄙無恥,從來就不會跟你講武林道義,否則當年的師伯也不會被他們群毆打傷了。鐵軍聽了頓時傻了眼說道:
什麼,群毆,我去,這麼不要臉!這跟江湖混混有什麼區別。
小牛一邊用布條擦著床上的灰塵一邊撅著厚嘴唇說道:可不是,要不然,也不會被人稱之為邪派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群比流氓還流氓的混蛋。
鐵軍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娘的,居然還有這麼混蛋的幫派,老子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小牛愣了一下停手,轉身看著鐵軍愕然說道;鐵大哥,你又不是我們柳煙門的人,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這可是門派與門派的規矩,難道你不知道麼。
鐵軍微微搖頭歎息一聲說道:還真是門戶之見啊,好了,小牛,你也擦的很幹淨了。
小牛看了看破布咧嘴一笑說道:好好,我不打擾你休息了,等會,我叫你用膳,這被子,我等會給你帶來。
小牛說著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鐵軍轉身看著掛在牆角的一幅畫卷不免微微一怔暗道:這副畫卷看上去很眼熟啊,好像在那裏見到過,白衣書生!
原來,掛在牆角上有一副白衣書生手持一把長劍,他的背影略顯清瘦,握劍卻極為標準,顯然是個武術高手,站在懸崖上凝視著懸崖下的雲霧,而他雙腿姿勢看上去極為古怪,一條腿在懸崖外,一條腿卻是在懸崖內,看上去似乎是踏在半空中一般,讓人看得心驚膽戰的感覺,鐵軍雖然對於丹青並不太熟悉,隻是覺得這畫卷很眼熟,一句輕柔的聲音忽然讓他從凝視著牆角的畫卷中醒悟過來,轉身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卻見身後多了一名身穿淡紅色的美麗少婦,她俏臉流露一絲溫柔的笑意說道:鐵兄弟,叫你都沒聽到,看什麼這麼出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