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如何的擔心,兩個人總是逃不脫已經到了眼前的艾索娜夫人,戴格威廉伯爵聽到艾索娜夫人回到了莊園,也帶著人來到了她的莊園。
他在斯瓦迪亞王國隻是一般的領主,做過一次元帥,可克萊斯伯爵的兒子的身份,讓他還是不能在哈勞斯國王麵前得到重用。
甚至失去了領地,這不是哈勞斯國王的錯,在波濤洶湧的內戰中,領地頻繁易主還是很平常的事情,斯瓦迪亞帝國的建立讓他重新獲得了機會,但也是一個能被任用的機會,在艾索娜女王也是仰哈倫哥斯家族鼻息的年代,他又怎麼能得到好處呢?
克萊斯伯爵可是在同哈倫哥斯家族的內鬥中被羅格斯伯爵出賣趕出了斯瓦迪亞王國,被流放到了維基亞王國的。
大家在莊園大廳裏麵落座,艾索娜夫人的女騎士侍從將在領主大廳裏麵的事情和大家說了。
眾人都沒有開口。
艾索娜夫人望著戴格威廉伯爵道:“我需要你父親的幫助,讓他從維基亞公國回來,”
戴格威廉伯爵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說道:“女王陛下,這很難,你也知道我父親對於對他好的國王那是相當的忠心的,當初在哈勞斯公爵元帥的軍隊中,他就是對哈勞斯元帥相當的忠心,如果……如果不是這些年來,哈倫哥斯家族的陰謀詭計,使得哈勞斯國王信任了他們。
我父親在明哲保身,不得罪自己曾經效忠過的君主的條件下,也不會在德赫瑞姆城,學著斯達瑪伯爵什麼事情都不攙和,不管不顧,現如今羅德拉波耶麻煩纏身,他如今擔任了維基亞公國的元帥,怎麼可能抽身而退呢?”
艾索娜夫人順手把身邊侍女端著的盤子上麵的所有銀器都打翻在地上,猛地站起來,“我不管,我就是需要他,馬上讓他回來,就告訴他,帝國需要他,當初他還是一個小騎士的時候,如果沒有我父王的照顧,他連伯爵都當不上,現如今,帝國需要他。
……你隻需要將話傳到,就不用管了,我相信王室的恩寵依然在他心裏有很重要的地位,我可以將德赫瑞姆城重新給他,隻要他回來,重新領導帝國的軍隊,替我打敗哈倫哥斯家族,還有多魯波耶家族,我要讓帝國的榮光重現,哈倫哥斯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哈勞斯國王從這個大陸上消失。”
戴格威廉伯爵很無奈的說道:“是陛下。我一定將話轉達我父親。”
說完克萊斯伯爵,艾索娜女王轉頭對侍立在一旁的方子怡道:“你對奧拉夫雅爾怎麼看?”
方子怡很為難,她一直沒有過多的關注過諾德王國,除了和斯瓦迪亞王國一直戰爭不休的羅多克王國有些了解以外,她還真的不熟悉諾德王國的人和事情,問題是艾索娜女王的提問,她得馬上回答,奧拉夫雅爾的身份和在斯瓦迪亞王國的事情,他還是了解一些的,但要分析他的可靠性,還有對艾索娜女王的幫助,以及用什麼形式進行幫助,她卻沒有準備。
“我覺得可以試著接觸,”她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話。
戴格威廉伯爵想了想,看到艾索娜女王並沒有說話,他是知道的,艾索娜女王流亡的時候,是在薩哥斯和提哈呆過很長時間的,她對諾德王國的了解任何人都比不上,肯定早就有定論,現在不說話不等於他就可以置身事外,艾索娜女王需要一個肯定的回答,“我覺得,奧拉夫雅爾他們雖然已經效忠哈勞斯國王,但是他們和哈勞斯國王的關係並不好,奧拉夫雅爾可是和哈勞斯國王有過很多次的交鋒,奧拉夫雅爾的家族曾經給與哈勞斯國王的軍隊沉重打擊,他們的軍隊守城相當不錯。對我們很有幫助。”
方子怡問道:“問題是我們和他們沒有交集,怎麼聯絡他們,我們的人去了哪裏,能得到他們的回應嗎?”
戴格威廉伯爵道:“這個不難,以艾索娜女王陛下的名義派去的人,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畢竟她曾經是女王。要他效忠女王,這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劉易斯一直在下麵和一般子爵和男爵領主,他們身後是騎士們,在一起,聆聽著上麵伯爵和女王的談話。
一般來說他們是沒有發言權的,除非上麵的某一個伯爵或者女王問話,否則,他們隻能在下麵吃肉喝酒,小聲談論一些附庸風雅的事情,都是領地內的八卦事情,劉易斯獨特的麵貌特征,以及他不是王室黨羽,也沒有和這些一直效忠王室的低階貴族來玩,因此根本和他們沒有共同話題,這些人在他看來就和一般粗魯不堪的流氓小混混一樣,甚至不如大學宿舍裏麵那幫人渣談論的話題更有藝術性。
他一直仔細的聽著上麵的談話,分析著利弊,他是要給方子怡當參謀,當總經理,出主意,辦事情的人,不能像那些低階領主一樣無所事事。
他望向方子怡,用眼神示意方子怡,他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