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十幾個卡拉迪亞大陸的勢力宣戰,一個新生的勢力終究是要受到舊有勢力的拚死抵抗和打壓的,這就是張強目前的麵臨的嚴峻考驗。
麵對嚴峻考驗,張強選擇了迎戰,主動出擊。
擊潰了迪斯平伯爵的軍隊以後,十萬大軍花了一個星期才到達了凱爾瑞丹堡,並最終包圍了凱爾瑞丹堡。
騎著戰馬仰望著凱爾瑞丹堡那幾經戰火的古老城牆,張強的目光和奧拉夫雅爾的目光相撞,張強看出了奧拉夫雅爾眼中的無奈和掙紮。
兩個人的關係原來是很好的,無奈形勢不容人,兩個好友,選擇在這裏,戰場上各為其主,以兵戎相見,這不能說是一種諷刺。
“奧拉夫——”張強說了半句。
“張強伯爵,我還是這麼稱呼你吧,雖然現在你已經足以夠稱得上一個國王了,可我還是懷念我們一起戰鬥的日子,你的幫助讓我和我的兒子,免於流浪。
你幫助我們抵擋了斯達瑪伯爵的貪婪,雖然你不可避免的學會了那些上層人物的妥協和利益交換,但我還是感激你為我們贏得了凱爾瑞丹堡和魯達堡的容身之地。
今天——你要拿回你給予我們的,我不會怨你,因為我們現在已經站在了對立麵上——這在卡拉迪亞大陸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你今天你效忠一個主子,明天,形勢所迫,你不得不去效忠另外一個主子。”
奧拉夫雅爾很是悲傷的說道。
張強一直聽著,看他停下來,好似很傷心的樣子。
馬上開口道:“奧拉夫,我想你不想和我為敵,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而不是兵戎相見?”
奧拉夫雅爾搖搖頭,手扶著城牆,“張強伯爵,不用再說了,無法回頭了,自從——你自私的想要消滅我們這些舊有貴族,然後培養你自己的新的貴族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不再是朋友,我們現在是敵人了。也許你今天隻能選擇,踩著我的屍體,過去,我是不會放棄我的利益,而去做你的走狗的。”
張強馬上插嘴道:“奧拉夫,我想我們可以找個地方,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談談。我們相互之間誤會太深了。”
奧拉夫雅爾左右看看,很是果決的搖頭道:“我是一個直性子,不善於什麼計謀,也不喜歡背著人談事情,準備開戰吧,我將讓你損失慘重。”
張強伸手,翻手,想要和他繼續說話,“你對拉格納國王怎麼看?你可是背叛過他。”
奧拉夫雅爾伸手製止了張強繼續說下去,“拉格納國王已經認識到他的錯誤,而且,我不想和你這個野心家繼續談下去,我們用手中的盾牌和刀劍說話吧。”
張強拔轉馬頭,很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也隻好如你所願了,奧拉夫,準備迎接我的怒火吧!”
就在張強轉身回到自己的軍陣之中的時候,奧拉夫雅爾痛苦的對著張強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你不了解我的苦衷,這很令我難過,我能回報你的,也隻有戰爭了,也許這樣能讓你改變一下想法,經曆過挫折的年輕人,才能真正成長起來,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一個人想要統一卡拉迪亞大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幾百年來,從來沒有人做到過。你也不會成功,我也不會在你的注定要沉沒的船上繼續呆下去。”
張強似乎聽到了他的話,回頭隻是衝他笑了,然後大聲呼喊傳令兵,命令他們向部隊傳令,即刻攻城。
第一次和真正的諾德領主,真正的麵對麵作戰,諾德人的堅韌,讓張強見識了什麼叫防守。
諾德人很善於操作器械,也很善於將分散的力量用在合理的地方,無論是張強投石車的巨石轟炸,還是人海戰術攻城,諾德人都應付自如,甚至不時的發起反擊,這種反擊讓人很頭疼。
如果你隻是圍著城池打攻城戰,敵人不反擊,那麼你感覺你就像是和單機電腦對手打,就像是在欺負電腦,但奧拉夫雅爾不時的率領部隊做出反擊,卻讓張強感到頭疼,他推上去的床弩,攻城雲梯車等等設備,被諾德人搗毀一大半,城牆上的士兵被諾德人驅趕了下來。
那活著的,死去的,像下雨一樣往下落,那叫一個慘啊。
才不過打了一個上午,張強的軍隊就損失兩千士兵,受傷四千多人,張強隻能停止攻擊,讓部隊休整一下,然後讓亞提曼指揮投石車掃清城頭上的敵人投石車,給弩炮車和弩箭車創造機會。
在試探的再一次進攻以後,已經靠近城牆的弩炮車和弩箭車給敵人的城牆和城牆上的諾德人造成了巨大傷害。
城牆在弩炮車的轟擊中,不斷的開裂,搖晃,灰塵迷茫,城頭上其他的位置,諾德弓箭手慌慌張張的聚集,然後張弓射擊,諾德弓箭手的弓箭雨技能觸發,箭落下的地方,頓時被箭雨覆蓋,沒有一個不穿著能抵抗諾德人弓箭殺傷力的超強盔甲的士兵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