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也沒難過太久,發泄一通後就好了。韓孟陪他回療養院,看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忽然喊道:“草兒。”
他抬起頭,“嗯?”
“這戒指就放我這兒。”韓孟摸了摸無名指,“挺好看的。”
“被人發現怎麼辦?”
“不會。平時我戴中指上,反正也能戴。沒人時再換到無名指上。”
秦徐眼波一閃,抬手要取脖子上的紅線,“行吧,那這個我就不戴了。”
“等等。”韓孟按住他的手,從衣兜裏變戲法似的摸出另一枚男士戒指,“換這個好了。”
秦徐一看,鉑金的,雖然沒有鑲鑽,但看著怪閃人的。
韓孟拉過他的左手,將戒指戴在他無名指上,“送你。”
他耳尖有些熱,在戒指上摸了摸,“也是周生生?”
韓孟嘴角抽了一下,“另一個牌子。”
除了周生生,秦徐就隻知道嫌他沒錢的蒂芙尼了。
於是又問:“是蒂芙尼嗎?”
韓孟咳了咳,“嗯,蒂芙尼。”
秦徐幹笑,“你這一枚夠我買十枚周生生了吧?”
韓孟略無語,“恐怕不止十枚。”
“得!”秦徐將鉑金戒指從無名指上取下來,掛在紅繩上,“以後我也給你買蒂芙尼。”
晚上兩人久違地做了一次。韓孟相當溫柔,韓孟被貫穿時幾乎隻感到了沒頂的快感。他抬起雙腿,緊緊地環著韓孟的腰,享受著一記一記的撞擊,貪婪地吻著韓孟的唇,毫無章法地索取。
釋放之後,韓孟扶著他去浴室清理,他腿腳發軟,摔了一跤,韓孟彎腰拉他,他卻跪在地上含住韓孟腿間之物,玩鬧似的**起來。
韓孟:“想做?”
秦徐:“嗯。”
韓孟無可奈何,抬著他的下巴道:“你力氣太大了,發起情來跟野獸沒區別,我得先自個兒擴張一下。”
秦徐一聽就笑了,吮著他的東西含糊不清道:“你自己擴張啊?”
韓孟撇下眼,“不敢勞煩草哥。”
韓孟用手指擴張時,秦徐就坐在馬桶蓋上看著,手撐著下巴,眼睛眨都不眨。韓孟囧得不行,紅著臉道:“你能到床上待著去嗎?”
“不能。”秦徐說:“我現在去床上待著,你等會兒自己過來嗎?”
“那不然呢?”
“我扛你過去。”
“……”
秦徐站起來,張開雙臂,“好了麼?我要扛媳婦兒了。”
韓孟翻了個白眼,洗了洗手,十分配合地往他身上一倒:“扛吧,扛吧,扛把子!”
其實秦徐也就野獸過一次,後來一直做得很小心。但韓孟對那次記憶猶新,總覺得秦徐做著做著就會把持不住,腦袋一熱,就在他身體裏橫衝直撞——雖然就算秦徐耍橫,他也能承受下來。
秦徐將他罩在身下,一邊吻他一邊緩慢進入,在最深處時停頓了很久,直到感覺他不再發抖,才一深一淺地律動起來。
溫柔的**,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夜裏,兩人躺在一起聊天,說起雙方家人,又說起未來。秦徐換了個側躺的姿勢,半撐著身子看韓孟,頭一次用了粉絲專用的稱呼,“萌萌。”
韓孟被雷出一聲雞皮疙瘩,差點跳起來,“你幹嘛?”
秦徐噗嗤一聲,“不幹嘛,隨便喊一喊。”
黑暗裏兩人在很近的距離裏對視,秦徐親了一下韓孟的嘴唇,說:“咱倆這情況,怕是得當挺長一段時間炮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