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長留上仙到——”
她們聽外麵宣了一聲眾人起身。
……
那個即將成為她們師傅的人……
……
踏著清風緩緩從天而降。
……
花海飄香、桃花林旁的五色瑤池水靜靜蕩漾萬年不改。清風掀起層層粉浪落、英繽紛飄花如雨。
花千骨和天嶺身子輕輕晃了晃,那如月光清輝一般皎潔又幽靜的光芒,仿佛從亙古一直穿越射破到她們麵前明亮,閃爍的讓她們幾乎睜不開眼睛。
白子畫從天而降的那一刻,緩緩向花千骨走來腳步花開如海風過如浪。
淡淡的銀色光暈籠罩周身素白的袍子襟,衣服上繡著銀色的流動的花紋巧奪天工精美絕倫。肩頭飄落了一兩片粉色的桃花瓣,無暇的幾近透明的宮羽在腰間隨風飛舞更顯其飄逸出塵。劍上華麗的白色流蘇直垂下,隨著步伐似水般搖曳流動在空中似乎也擊起了細小的波蕩。長及膝的漆黑的雲華麗,而隆重的傾泄了一身。
四周眾仙人無不臣服,而恭敬的向他彎下身子。連那一片桃花海也堆起層層細浪,追逐著他的腳步上下歡騰翻飛著,仿若在他腳下騰起了粉色的雲彩。而他走過的草地步步生出一朵潔白未染的蓮花。
花千骨無端的慌亂起來大口的呼吸,害怕自己因為遺忘而窒息。眼睛卻不離那漫天緋色中白的不染塵埃的身影。
萬籟俱靜仿佛這早已經不是群仙宴,沒有群仙,隻有如畫的人,從畫中走出被萬千粉紅的雲彩簇,擁著前行獨木出林俯瞰風雲。
驚為天人的眉宇麵貌間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單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眉間是殷紅色的掌門印記,淡然而帶著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華的傾入花千骨的心裏。整個人不知覺的,突然竟感受到一陣疼痛。為何呢?
無法用任何詞語去描述他,任何描述出來的他都不是他。
隻是,那樣的清雅那樣的淡漠,那樣冰涼如水一樣的眼睛還有遠遠的骨子裏就透露出來的清冷,卻把他隔絕在塵世之外聖潔的,讓人半點都不敢心生向往半點都不敢靠近。
瓔珞輕舞暗香浮動。淡香的風從鼻端輕輕的擦過,微微的癢從鼻尖一直到心底。
世界一片銀白……
世界一片漆黑……
世界一片金黃……
世界一片柔和的水光蕩漾……
……
白子畫,黃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橋頭,我可有見過你?
這時“天域聖女到——”
隻見,一位頭上有一個白藍色的王冠和一個血紅色的半天使翼、脖子上吊著一塊藍色的結晶、右手腕上有一個銀色的手環、右手的中指上有一個紅色的戒指、腰間上有一個二十四橋明月夜。淺湖藍色的頭發,淺湖藍色的眼睛,穿著一身淺湖藍色華麗的連衣裙,長得比群仙宴上所有的所有的女人都漂亮的女子。
驚為天人的眉宇麵貌間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單薄的唇比常人多了些血色,眉間是淺湖藍色的鳳凰印記,眼睛裏閃爍著一隻鳳凰。
玉帝王母站起來,恭敬的向她鞠了一躬說:“不知天域聖女到來,有失遠迎。”
那女子擺了擺手說:“不必多禮,我這次來是找一個人的。請問白子畫可在?”
“我在”白子畫看向女子。
那女子走向白子畫說:“你就是白子畫?”
白子畫點了點頭,“找我何時?”
那女子湊到白子畫耳邊說了幾句,又說:“我告訴你你未來的事,信不信由你。”
轉過身走向玉帝王母麵前,說:“這次我來另外就是拜托你們仙界一件事。”
玉帝說:“聖女請說,隻要我們能辦到。”
那女子嚴肅地說:“幫我找到光暗玫瑰的載體,並保護好她。我最近很忙。”
天嶺一頭黑線想【天雪有沒搞錯,我還沒弱到需要別人保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