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僅僅隻是開了不到一會兒,其實也沒有其他的事情,除了宣布李德獲得指揮官級王冠勳章之外,便是抓捕布爾什維克的事情了。與李德的預測不同,這些布爾什維克黨人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便自己冒了出來。隻是沒想到在抓捕的時候出了意外,當大部分人被包圍住時,一個人逃了出去,但被一名士兵開槍擊中。
開槍便開槍了,隻要不是打中要害,使其失去行動力便可。但問題便是出在這裏,根據突擊審訊的這些布爾什維克交代,那名逃跑者便是主犯。但是,那名士兵開槍的時候,不知道是機瞄沒校準好還是預判有錯誤,一槍從對方的後背打穿,還是直接打在心窩子上。這一槍要是不死那就是超級幸運的事情,他可以吹一年。
然而這位主犯並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上帝沒有眷顧他。6.5MM子彈雖然穿透力強,很多時候無法造成致命傷,隻能是打出個洞穿而已。以至於抗戰的時候,日本士兵在發起白刃戰的時候要先退掉子彈,免得誤傷了友軍。但直接打穿心髒就不同了,這就是一擊必殺,很少會有打中但距離心髒隻有幾厘米的事情。
主犯一死,很多的證據和證詞都無法搜集,而且其他從犯的口徑各不相同,真真假假都需要主犯的口供來佐證。這下子就很頭疼了,保不齊這些滑頭的家夥會突然翻供,並且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的形象。這才是最為麻煩的地方,一旦這些人從手裏溜走,下次要抓住他們來懲治恐怕就難了。
“雖然說這家夥死不足惜,但他是這此嘩變事件的主犯。現在你們都說說看,接下來該怎麼對付這群滑頭的家夥。”列文斯庫一隻手放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放在翹起的二郎腿膝蓋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在有規律的點著桌麵。而列文斯庫側坐著掃射麵前的所有人,似乎在等待著有人站出來給出主意。
別看這些旅長們五大三粗的,資曆又比李德高了不知道哪裏去,不過一旦提到這種事情,他們就蔫菜了。除了行軍打仗,這種和比拚肌肉沾不上邊的事情,便讓這些旅長和團長們都一臉蒙逼了起來。列文斯庫也不指望能夠靠他們,但自己的部隊裏連一個正式的參謀都沒有,基本上都是一群外行。雖然有些難堪,不過至少這些五大三粗們有行軍打仗的經驗,說不定Duang的一下有個好主意出現呢?
寄希望於這種想法,列文斯庫才在會議上提出了這個問題。不過,很明顯的又讓他失望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出聲,有些甚至還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列文斯庫掃視了全場,這種情況還挺不少的,這下子,他的心開始變得有些涼了。難道走到了這一步,就要在這個問題上被絆住手腳?
在列文斯庫為現在的局麵著急的時候,李德也在想著應對的辦法。他總是隱約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像這種事情不可能隻有一個主犯,起碼得有兩個人才能夠行得通。如果光靠他來煽動的話,恐怕是不現實的事情,要麼另一個主犯在自己部隊趕到之前離開,要麼這個家夥仍然隱藏在那些從犯裏!
“宿主,為什麼不試試看係統呢?說不定係統能夠解決您的困擾。”
李德正思考著,平時沒事的時候處於待機狀態的係統,它那電子音突然在李德的腦海裏回響起來。李德為此被嚇了一跳,不過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敏銳地注意到係統的電子音好像和往常有點不太一樣。似乎...變得更人性化了些,好像有了些感情一樣。
對於係統的變化,李德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不過,目前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至於剛剛係統的毛遂自薦,李德倒是來了興趣,於是李德在腦海裏對係統說:“困擾啊,我卻是有個困擾。你剛剛應該也有聽見,現在問題是,我不確定那個家夥是不是躲在那群從犯裏。這要是搞錯了就很沒麵子了,你有什麼辦法解決呢?”
係統沉默了片刻,隨即回答:“這個問題很簡單,透視係統的另一個功能便是識別敵我,它能夠很輕鬆的顯示出對宿主有敵意,或是敵對國身份的敵人。隻要單獨開啟這個功能,便可以長時間的使用,對於宿主眼睛的負擔也不是很大。宿主,我可以向您打包票,該功能的錯誤識別率是千分之一,您可以大膽的向列文斯庫提出您的要求。我想,如果抓出另一個主犯,這位師長閣下會更加器重您的。”
李德想了想。既然已經把其他旅長們都得罪了個遍,不如再出個風頭,讓列文斯庫更加的倚重自己。想到這裏,李德便開始思考如何向列文斯庫提出意見。而恰好的是,列文斯庫看到周遭的人都一片安靜,心裏氣打不過一處來,於是決定與其讓他們主動說,不如自己先動手逼一逼。
想來想去,他看中了李德,於是看著李德說道:“李德,你來說說看吧,年輕人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好點子說說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