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去往石頭村的官道上兩個青年一高一矮的走著。隻見矮個子青年眼如丹鳳,眉似臥蟬,滴溜溜兩耳懸珠,明皎皎雙睛點漆,坐定時渾如虎相,走動時猶若狼形。年及十六,有養濟萬人的度量,身軀六尺,懷掃除四海的心機。誌氣軒昂,胸襟秀麗。一把銀劍斜放背肩,走路瀟瀟帶風。
而高個子青年則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額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當然這兩個青年就是步苦和鐵錘,此時他們正在往石頭村的方向趕去。
不知為什麼,越距離石頭村越近,步苦就越感到心裏不安,不知不覺中也加快了自己趕路的步伐。
脫離官道,走進自己熟悉的羊腸小道,步苦想要大嚎一聲,像這片熟悉的森林莊嚴的宣布他步苦又回來了。正當步苦興奮的時候,但忽然感覺到這片山林變得好靜。按理說,在這裏就應該遇見石頭村外出的獵戶才可以,但此時一個人影也沒有。
步苦趕緊找了一個略高的山峰爬去,想要遠遠地眺望石頭村,但等到步苦爬上小丘,隻看見山村頂上萬株綠樹,而根頭卻一片黃沙,嵯峨渾是老龍行,險峻但聞風雨聲。山邊茅草,亂絲絲攢遍地,滿地石頭,淒涼涼睡兩行虎豹。
看到石頭村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步苦也不管自己身處高丘,運氣功法,斜著飛跳了下去,兩個手一把推了一個真氣,直接把地上的虎豹炸的屍肉橫飛。步苦剛落到地麵,鐵錘也正好趕了過來,他們兩個齊刷刷的呆在了那裏。
如今的石頭村已經早已沒有了人煙,地上破碎的殘垣也結出了蜘蛛網,向人們告知著時間的變遷。地上屍骨亂橫,明顯是這裏也曾經曆過一場屠殺。步苦慢慢的走著,又忽然加快了腳步,朝著石閩家的方向走去。
但四處都是殘垣,根本都不可能再去辨別原來的方向,步苦呆呆的站在村莊的中間,猛的大嚎一聲,驚得四下鳥獸飛散,一下子單膝跪在了地上。
正當鐵錘看到步苦的模樣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整齊的馬蹄聲,不一會兒一隊十四人的鐵甲軍士就出現了他們的麵前。
騎在前麵的軍軍官猛的拉了一下馬繩,胯下的紅鬃烈馬一下子揚起前蹄看看站立了起來,朝天嘶叫一聲,接著蹄子猛的落地,弄得四散塵土飛揚。那名軍官好像對這馬兒的表現非常滿意一般,輕輕的捋了幾下馬的額頭。這樣以後也不在意的揚起脖子朝步苦他們看去。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這裏。”那軍官用馬鞭驕傲的指著步苦說道,看到如此情景,步苦也慢慢的抬起了頭,麵無表情,一把拉住身邊剛要動手的鐵錘,慢慢起來身,輕輕的說道:“石頭村為什麼會這樣。”
不錯,這些人正是前幾年屠殺石頭村的那批人,不過因為當初任務完成的不滿意,這幾年便一直被排到這裏守候,殺死一切可疑的人。
聽到“石頭村”這三個字,那批軍官一下子警惕了起來。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裏,知道這個村莊名字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才會對步苦的話感到意外。那名領頭的軍官朝兩邊使了一下眼色,兩邊的士兵便會意的把步苦他們圍在中間。
這樣那領頭的軍官才滿意了下來,繼續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這裏是石頭村的。”看到那名軍官這樣激動,步苦冷笑了一聲,反問道:“這些人是你殺的?”軍官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為什麼這樣做?”步苦再次問道,此時他的聲音已經充滿了無盡的憤怒。那名軍官也從步苦的言行中發現了端倪,仔細想想,如果當初那名找不到的小子還活著的話,如今也應該長那麼大了。便不免有些興奮的說道:“你可認識一個叫妹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