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河集團的大廈裏,偌大的辦公室裏隻有張元武和江澤兩個人,而周圍所有能砸的東西都已經被江澤給砸了個遍。
“我問候他十八代祖宗!老子的人都敢動!他真以為我江河集團是鬧著玩的!”江澤一腳踹在了辦公桌上,力道雖然大,但這辦公桌是用上好紅木所做,沉重又結實,隻是稍微向後挪動了一下。
張元武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支金色鋼筆放進口袋,隨後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張元武又黑自己東西的事情,江澤早就見怪不怪,他繼續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派去調查鳳凰門的人,直接被鄧天成那個狗娘養的扔進了深井裏,當場死亡!”
聽到這事,張元武猛然瞪大了雙眼,過了一會兒,才若有所思地說道:“和我當年遇到的情況很相似啊。”
“什麼相似!”這會兒江澤幾乎都吼起來了:“他就是用這個梗來挑釁我!”
“鄧天成,他就是三年前把我扔下井的那人?”對於那個愁人的麵孔,張元武能記一輩子,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人的名字。
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的江澤補充道:“就是他!因為你的事情,我這三年也一直在調查他,他由同興會的一個小頭目已經一路爬到了老大的地位,我當時壞了他不少好事,現在這王八蛋就是拿現在的事來報複我!”
“也許沒那麼簡單,說不定他們和鳳凰門的覆滅也脫不了幹係,隻是可惜了為你,也是為我辦事的那位兄弟。”張元武歎了一口氣。
而江澤這會兒也是停止了來回走動的腳步,眼睛眺望者窗外的風景說道:“等給這位兄弟報了仇,你和我一塊去他家裏拜訪一下吧。接下來,我得讓這位鄧先生知道一下我們江河集團的厲害!”
“似乎警察局都對這個同興會的老大忌憚三分呀,我知道你們江河有的是錢,但對付黑社會可不是你們擅長的事情。”張元武看著江澤,雖然他已經遠離這些矛盾三年,但依然知道其中的複雜。
江河集團,警察局,同興會,分別代表著Z市的錢財、正義和黑暗,其中任意兩者的戰爭都會把另一方卷入,到時候Z市又是一場風雨。
隻不過江澤卻是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聲說道:“用錢砸死這群王八蛋!”
……
那天,張元武在返回服裝店的時候,半路拐了一個彎,直接來到了姐弟倆三年前居住的地方。
“咚咚咚!”他直接敲響了那扇有些熟悉的破舊木門,但是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楊本初,是個男人就給我開門。”張元武直接扯著嗓子吼道。
裏麵的男人曾為了給姐姐,或者是給自己出氣而斷掉了一個手臂,道理上來說算得上是張元武的恩人,但是張元武卻並不打算對他客氣。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是娘們才用的方法,張元武在心裏默數了十個數,當裏麵還沒有絲毫動靜之後,他直接一腳踹在了木門上。
本就像是老古董一般的木門,在這驚天一腳下,竟是直接扯斷了門框,隨著一聲木材裂開的炸響直接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