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誌士?張元武嘿嘿笑了笑,難道比那些拍電影的小姐姐們還要厲害?
就在他浮想聯翩的時候,官之雪默默地從他身前走過。
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張元武已經感受到了她身上逼人的寒氣。
自己再和紅苕多扯兩句,怕是那把匕首該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
張元武趕緊解開了紅苕身上的一圈圈麻繩,最後隻留了一小截綁著手。
當他用匕首推著紅苕的後背走的時候,紅苕似乎又要喘兩聲了,但她這邊剛一張嘴,一把寒光直接從她臉上略過。
一條血線出現在了紅苕的左臉頰上。
“叫一聲,我就在你的臉上劃一刀,這一刀算是提醒。”
此時那血線裏已經滲出了血跡。
紅苕再也不敢造次,她安安靜靜地走在眾人的前麵,雙手合十的和尚則是默默走在了隊伍最後的位置。
但就算是他站的再往後,他按鋥光瓦亮的大光頭也是格外刺眼。
這裏再不怎麼熱鬧,紅燈區的名聲還是名揚在外。
路上的行人紛紛捂嘴笑起來,一個和尚到紅燈區裏幹什麼,難道是化緣?
還好和尚的心理素質過硬,被這麼多人笑話也僅僅是臉紅了一下。
當四人慢慢走近聽雨街深處的時候,紅苕終於停下了身子,轉身朝著一個名叫夢裏水鄉的酒吧裏走去。
酒吧門口和街上一樣冷清,但是站在門口的接待生們一個個卻是精神抖擻。
看到有人進來,四個人立即上前一步,做了一個歡迎的姿勢。
在看到第一個進來的人是紅苕之後,服務生們的腰又往下低了低。
葉光來摟著紅苕的腰慢慢走了進去,他的袖口裏正放著那把冰冷的匕首。
好在紅苕還很配合,走進酒吧的時候,還和接待的幾位小美女有說有笑。
和尚倒是會想辦法,直接閉著眼睛,跟著張元武的腳步聲往裏走,最尷尬的還是官之雪。
幾個接待小妹見識不多,也不認識這位新上任的九堡莊園董事長,其中一個隻是略顯老道地感慨道:“又有一個姑娘下海了,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切,哪有我們的老板漂亮。”
身後又傳來了姑娘們銀鈴般的笑聲。
張元武又向前走了五分鍾,這才到了酒吧的主體。
他曾經去過佳人酒吧,那裏怎麼說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檔酒吧了,但還是不能和這裏相提並論。
和傳統酒吧那種熱鬧氛圍不同,這裏更像是讓人安靜約會的地方,每一個客人的身邊都有著一位兩位美女陪伴,但沒有喝酒劃拳,也沒有上下其手,張元武隻看到有人在下棋,有人在一起看書,甚至還有人在一起共同作畫。
這個酒吧完全顛覆了張元武對酒吧的概念,這條街也顛覆了他對紅燈區的印象。
每一位小姐姐都有著恰到好處的妝容,每一個位置也都獨一無二,雖然地方很大,但是接待的客人也不過十幾位而已。
不過此時張元武的腦海裏又有一個糾結的問題:這麼高雅的地方,真的是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