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的,於晴沐一行人剛來到會場門口就引起一陣響烈的尖叫聲。
當然,調戲的吹哨聲是絕對不敢發出來的,除非那個人不想活了。
於晴沐開場,沒辦法的她隻好拉著言良上台,站在後台深吸一口氣:“好久沒有跟你一起同台也沒有一起做這些事情了。”
於晴沐的聲音裏有些感慨,言良聽聞看著舞台上的三角鋼琴跟吉他,嘴角揚起很甜蜜卻也憂傷——也許不久就是永遠了。
沒有發現言良的異樣,於晴沐拉著言良朝舞台中央走去:“這一瞬間好像回到那一年我們兩個人丟下大家去參加唱歌比賽就是為了贏一直等人大的泰迪熊的感覺呢。”
於晴沐的聲音輕快,腦海裏也回想起了十歲那年跟言良兩個人在逛街的時候看見路邊唱歌比賽第一名的獎品的等人的高的泰迪熊然後丟下大家去參加報名了比賽。
那時候到當於晴沐抱著泰迪熊來到咖啡店看見大家的表情那才是真的絕了呢!他們擔心了很久很久結果卻看見言良寵溺的看著一臉開心的於晴沐抱著泰迪熊走向他們。
那一瞬間的神情真的是……沒法形容啊。
言良寵溺的笑笑鬆開手朝一旁的吉他走去,於晴沐也在同一時間鬆開手走向三角鋼琴。
音同時響起清脆不沾染一絲的雜音,兩個人還是一樣的默契,這一場演出又將時光拉回到了那一場比賽上,緩緩啟唇唱起言良寫的詞於晴沐譜的曲——
若我執起劍
我會陪你戰
素錦流年一場
逝水流年一瞬
終究還是會散場
那年你的記憶你的笑顏
逐漸模糊在時光裏
那一條河不會返流
讓我再靠緊你的耳朵
再說一句
陪著我
醉陪君笑三千場
不訴離殤
一曲終了,舞台下響起雷鳴一般的掌聲。
“這就是那首歌?”言銘環胸靠在歐陽的身上,看向舞台上的兩個人目光興趣很大。
這首歌他們聽說過很多遍可是都沒有親耳聽到過,不過偶爾有聽到哼哼,沒想到配上字原來是這麼空靈好聽的一首歌。
也隻有這兩個人才能夠把這首歌本有的意境詮釋出來,那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應該是吧!親愛的也沒教過我呢。”歐陽聲音裏濃濃的吃錯味道惹得言銘一陣揶揄。
“得了吧啊,丫頭是我言家的人你別肖想了,好好管好你自己吧。”言銘盡量的讓氣氛輕鬆起來,將剛才那首歌裏隱隱的纏綿哀傷衝淡。
白了言銘一眼歐陽啥也沒說,看著謝幕走下舞台的兩個人,揚起寵溺的笑:“哎呀呀,你們這對情侶檔那麼強了一會兒還怎麼讓我們後來者掀起熱浪啊?”
言良摟著於晴沐很是無賴的笑:“那就不掀了唄反正你也比不過我們情侶檔。”呐呐呐,看看,這才是蹬鼻子上臉啊!
於晴沐笑著任由言良摟著自己,看著歐陽黑下來的臉眼睛盯著腰間的手笑的更加開心了。
有歐陽在那麼不管是誰都不能夠對於晴沐親親抱抱除非他同意,這個其實在他們這群人的心裏已經心照不宣了,可是言良每一次都仗著“男朋友”的身份無視掉惹到歐陽生氣。
好吧雖然有點惡趣味但是還是蠻想看見腹黑狐狸生氣的樣子,畢竟比較少看見嘛!要是能夠練就像他這樣呀不論怎樣都可以很無賴腹黑狐狸的笑於晴沐就不用那麼冷漠了。
不過不冷漠的於晴沐還能是於晴沐麼?答案是不能,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獨屬的方式於晴沐也不強求了,反正冷漠久了自己也習慣了,有些時候比起笑臉來冷臉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