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一來憋在心裏的怒氣,不甘,都想通過這兩個人好好發泄一番。
陳超首先反映過來,暗罵一句‘傻丫頭’,緊接著便跟了上去,生怕她出現什麼閃失,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陳超已經待殷盈盈親妹妹一般,認定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豈能有任何閃失!
肖正功夫高強,並不將廢墟中的兩人放在眼裏,卻也看中殷盈盈的安危,他並沒有似陳超那般急切的跟上,憑借他的功夫,隻要盈盈離得不算太遠,都有足夠的時間應付突發狀況。
而韋猴子則不能這般瀟灑,教主和聖女都跑了,他豈能不跟上保護在左右。
殷盈盈這趟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跑的前所未有的快,三人都不懂輕身功夫,跑的卻都不慢,主要是殷盈盈在前麵超常發揮,後麵兩人不得不盡力趕上。
很快,三人便來到那兩個在廢墟中奮鬥的人麵前。
兩個身穿青布衣衫的年輕人,聽到三人狂奔過來的腳步聲,差異的直起腰抬起頭,當中一個絡腮胡的年輕人一臉懵逼的問道:“三,三位有什麼事嗎?”
而另一個方臉漢子則不耐煩的道:“師兄,理他作甚,咱們隻顧找咱們的,又礙不著旁人什麼事。”
那絡腮胡的漢子顯然更有禮貌一點,沒理會他師弟的言語,依舊看著陳超三人,等待三人的回答。
殷盈盈冷著臉一言不發,心中早已怒火濤濤,頭也不回的吩咐韋猴子道:“猴子,把劍給我,看我一劍劈了這兩個惡人。”
韋猴子很聽話的將手中的劍遞給殷盈盈,他可不敢得罪這個大小姐。
那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聽了頓時怒火中燒,道:“小姑娘家恁地不懂事,給你臉不要臉,非要在刀槍上見真章,今天我兄弟倆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劈了我們。”
方臉漢子見狀,忍不住恥笑絡腮胡漢子,道:“師兄,你看看你好顏相待人家,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嘖嘖,莫不是你看上了人家小姑娘的容貌,所以才這般好顏相待,照我說,這小娘長得細皮嫩肉的,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確實聽勾人的,就是脾氣大了點,怕師兄你吃不消啊。”
絡腮胡漢子聽了不怒反笑,滿臉的不以為然道:“哼,你懂個鳥毛,似這般脾氣的姑娘玩起來才更有意思,那些柔順的姑娘在床上就跟死魚般,讓人一點興致都沒有,太也沒趣。”
對於陳超三人,兩個年輕漢子絲毫不懼,自顧自的玩笑,仿佛將三人當作空氣般。
殷盈盈按捺不住心中騰騰往外冒的怒火,嗬斥一聲:“你,你們兩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看我不殺了你們。”
這些日子她勤修劍法,在肖正的指點下進境頗快,當下拿捏個劍訣,朝著絡腮胡漢子當胸刺去,劍光清冷,在陽光下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