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有著肖正三人的掩護,眨眼功夫便喂了好幾顆藥丸出去,光憑肉眼,他看不出別人功夫的好壞,隻能有一個喂一個,選中的算他走運,沒選中的算他倒黴。
肖正這些年來練的保命丸全都交到了陳超手上,今日見他如此揮霍,不禁大感肉痛,這些都是用名貴藥材練就的丹藥,一顆價值千金,竟被陳超當作糖果般送了出去。
算著數量,大致送了十顆出去,陳超終於罷手了,餘下的保命丸他舍不得繼續送出去,當下與肖正三人一邊裝模做樣的戰鬥,一邊觀看著場中局勢變化。
荒古教畢竟勢單力薄,這次正道來的都是高手精英,時間一久,場上的荒古教眾倒下的便越多,如今隻剩下十幾人還在拚命掙紮。
還能夠堅持的這十幾人都是高手,或者說都是意誌頑強之人,雖身受重傷,依舊拚死戰鬥。
那十幾人見自家兄弟一個個淒慘的倒下,心中悲憤難當,卻仍舊以保護少主為第一要務。
十幾人邊打邊向華服青年靠攏,而華服青年在百招過後,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下,內力終於露出枯竭之勢,而淵羨魚與丘平兩人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
陳超等功夫較弱的人想要繼續戰鬥,卻已經找不到對手,便紛紛站在一旁觀戰。他們見那華服青年竟然一人擋住兩大掌門,均露出震驚之色,簡直不敢相信。
肖正駭然道:“這,想不到這年輕人的功夫竟然這般駭人,怪不得那幾個壯漢對他如此服服帖帖,難怪,難怪!”
花間錯也是看的愕然,對比自己,年紀相仿,功夫差距如此之大,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何為天之驕子,這便是了。
陳超偷偷的摸著懷裏的保命丸,自言自語道:“唉,可惜你鋒芒太露,我便是想用保命丸救你也救不了啊。”
在他看來,若是魔教能夠得到這樣的教眾,不但魔教實力大增,係統給的獎勵也會非常豐厚,隻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先不說他有沒有命活著,以他如此重要的身份,即便活著也隻會被正道武林當作俘虜看待,無論如何是落不到陳超手上的,這一點他深知。
三人又過了五十招有餘,華服男子終究是內力不支,連連露出破綻,丘平與淵羨魚瞅準時機,各自使出一掌按在華服少年身上。
“噗……哇……”
同時受到兩大高手的掌力重擊,華府青年的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遠遠的拋去,同時在空中噴出一團血霧,散發出極其濃厚的血腥氣息。
場中大多數女性及時屏住呼吸,同時向後退的遠遠的,避開這肮髒的一幕。
淵羨魚兩人一擊得手,並沒有繼續追上前,兩人都是頗為自負之人,這一掌兩人都使出了十足的力道,相信那華服青年即便不死也重傷難起。
“嘭”
一聲重重的落地生聲,華服男子遠遠的落在飛來峰頂懸崖邊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已經沒命了。
玄慈大師高呼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聶皇道:“可惜了這年輕人,如此高的武學天賦,偏偏不學好,實在是叫人惋惜。”
南悲風忽然道:“聶盟主,場中還有十三個好手,怎麼,你不準備出手解決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