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美同樣沒想到陳超會來這麼一出,不過他卻不是怕事之人,隻是教主一向謹慎,今日做出這樣的事情著實出乎人的意料。
陳超道:“咱們流雲宗初建,雖然勢微力小,卻也不能受幾個小雜毛的欺辱,今日之事必須要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流雲宗的厲害,讓他們不敢小瞧了我們去。”
孟安邦點頭道:“是該如此,之前幾次我都沒跟他們計較,到現在越來越放肆,要求越來越過分,真是一幫畜生。”
不過,他還是擔心的道:“師兄,三蛟幫實力強,他們若是來找麻煩,咱們肯定不是對手,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陳超道:“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我們這小門小派,相信三蛟幫也不會太過在意,你還是繼續收你的徒弟,咱們流雲宗不能因為一個三蛟幫就亂了陣腳。”
在陳康麵前,孟安邦仍舊沒忘了與陳超兩人師兄弟相稱,這幾個月時間以來,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孟安邦道:“師兄說的是,若是那三蛟幫人的再來,咱們隻管攆他走就是了,便是三蛟幫幫主親來,咱們還有單大哥,用不著害怕。”
這是他自己給自己打氣的話,事實上單於美能不能打的過三蛟幫幫主沙通天還是兩說,這其中極大可能是打不過的,畢竟沙通天成名已久,而單於美的名聲孟安邦之前從沒聽說過。
雖然見他伸手不凡,卻終究年輕了些,功力肯定沒有沙通天深厚。
陳超想想那三蛟幫的幾個幫眾回去還得養幾天的傷,至少三天之內不會來找麻煩,這三天時間或許自己該做點什麼了。
留下孟安邦和陳康在院子裏,陳超拉著單於美以繼續閉關的借口回到了隔壁的庭院。
剛到院子裏,陳超便直言道:“三蛟幫一直以來霸占著皖河流域的船運,四周漁民對其深惡痛絕,你看我們倆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
單於美皺著眉頭,想不通教主突然之間提這個幹嘛,道:“教主,這其中咱們能做什麼呢?我看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把眼前這個難關度過去吧。”
陳超忽的正色道:“你知道我聖教為什麼被人稱作魔教而不是邪教嗎?”
他這麼問,單於美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雖然平時聰明,卻還是跟不上陳超的跳躍性思維。
他撓撓頭,搖頭道:“屬下不知,還請教主賜教。”
事實上這些事情陳超一開始也不知道,都是肖正告訴他的,如今他又告訴單於美,道:“我聖教中人向來性格直爽,做事幹脆利落。自古以來,我聖教教義都是以拯救天下百姓為己任,教眾嫉惡如仇,對於那些十惡不煞的人,我們必堅決殺之。”
頓了頓,見單於美臉露詫異之色,接著道:“千百年來,我聖教先輩殺了無數惡人,包括淫邪之輩,包括貪官汙吏,隻是如此一來,朝廷必然無法容忍一個視法度如無物的教派,屢次派大內高手來鎮壓我教,隻是憑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教高手的對手。終於,他們聯手正道武林,一起來鎮壓我教,從那以後,我教便被正道武林視為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