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星微愣,看著玫竹還是有些疑問,她真的有說麼?為什麼她記不清了。算了不管了,林滿星很幹脆的不去想這傷腦的問題。

“剛才怎麼回事?竟然驚動外院,徐娘都被嚇到了。”玫竹一想到徐娘的滿是疑問的臉和緊張,心裏靜的沒有一點情緒。

“沒什麼事不過就是幫朱砂接骨而已,一些小事,一些小事。嗬嗬。”林滿星訕訕笑著說道,心裏確實有些心虛不敢看玫竹的眼。她才不要告訴她是她的惡作劇了,不然是要被狠狠的鄙視的。

“是麼。”玫竹的淡淡的看著她。

看的林滿星心裏更是心虛。林滿星眼神飄忽到處轉流,就是不跟看玫竹的眼。她的眼犀利了仿佛可以看透人的內心。

朱砂戚戚然然的看著兩人,銀牙微微咬住紅唇,眼珠有一下沒一下轉向林滿星,一副欲泣不敢泣的樣子。紅刻般的眼眶閃動著淚水,讓人看了忍不住憐憫她。

玫竹淡然的在兩人身上打量,眼神似乎在質問:你把人家給非禮了吧,不然哪來這麼大聲的尖叫。

“呃……不和你聊了。我還是去監督她們練習。”林滿星有種逃離的衝動,她的眼神怎麼那麼曖昧啊。看得她的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乖乖閃人吧。她哪知道玫竹的思想早就被她茶毒了,不再是那個古板的不能再古板,從不說裸語的玫竹。

林滿星急急離開房間,一係過程玫竹都沒有看著她。林滿星也不在意,都已經習慣。

看到林滿星離開,朱砂微微鬆了口氣,可又突然想起還有一個玫竹,呼吸緊閉。緊盯著玫竹的眼快速的閃過一絲複雜的亮光。

玫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定定的看著朱砂,寒氣彌漫,眼裏結著冷冰:“你來這是幹什麼?樓主也在京都?”語氣冰冷至極。

朱砂輕輕一顫,單漆跪下,全然沒有沒了那懦弱的樣子,一臉恭敬:“左護衛,屬下…。”

“閉嘴,我早已不是什麼左護衛。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玫竹不待朱砂說完就激動的反駁,寒氣炸開,看向朱砂的眼更是恨不得瞬間殺了她。

“左…”朱砂不死心還是想叫,可玫竹的一個凜冽的眼神給製止。最後隻能說道:“樓主已經在湛沂軒成親幾天前到了,但還沒有任何動作。”

玫竹一愣,呆呆的看著地上的朱砂,喃喃自語:“他真的來了,而且還來了幾天。他不是來找的自己。”明明是心中的疑問,然脫口而出的是陳述。清冷的眼閃過一絲憂傷,快的讓朱砂都是自己的錯覺。

最後的那句話輕飄的朱砂都聽不清,然她低頭默不作聲。玫竹的真名叫度佳音,是上一任樓主之女,樓主去世後,這一任樓主才上任。原因一:這任樓主實力強大,武功比上一任的高強,原因二:左護衛心係於他,上任樓主看的出左護衛的那點小心思,對樓主也很滿意,也曾暗示過他:隻要他肯娶左護衛,就讓他當上樓主。怎奈樓主無動於衷,全當耳旁風。到了最後還是經左護衛阻擾不肯讓上任樓主插手,上任樓主這才沒辦法將他推上樓主之位。

樓主上道的幾年裏,左護衛默默的守在他身邊,為他辦事。後來不知因什麼事左護衛突然離開,一下子消失,不見蹤影。樓主跟一個沒事人一樣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不派人找。一晃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年,樓主依然無動於衷的,從不提左護衛的事。

“那他現在,在那。”

“這…不能說,還請左護衛恕罪。”朱砂的頭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