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女人做不了貂蟬(1 / 2)

白子淵見她笑,心中一暖,可是素顏一對上他,眼神就冷了下來,怎麼可以原諒他,“我憑什麼聽你的!”剛剛一頭熱,便被素顏的冷水給澆了下來。

白子淵瞪眼,無言。

“白少堡主,你多次未經過我允許,擅入王府,你將這裏看成什麼地方了?”慕輕鴻嚴聲問道,雖說他是禦劍堡的少堡主,但如此的來去自己由,未免太過放肆,而且他還要將素顏帶走!

“打擾之處,還望王爺見諒……”白子淵看了看素顏,若不是因著不想卷入朝廷是非當中,他才不會如此向人道歉,當然,其中的原因也還是因著素顏。“但素兒,我必須帶走!”

“不,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素顏抗議道,她想再做惡夢,而且她還要去見他。

“素顏與你非親非故,你有何資格要求她與你回禦劍堡!況且,素顏也說了,她並不想與你走!”慕輕鴻拉過素顏,護在身邊。

白子淵臉色氣得蒼白,看著素顏,忽然覺得不是她在他麵前無可奈何的認了命,而是他拿她無可奈何!看來,是他太高估了自己,自負到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可以為他傾心。

“你當真不與我回禦劍堡?”白子淵用帶著疑問兼命令的語氣說道。

素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邊的慕輕鴻,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我累了,先回房間!”

白子淵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不覺有些落寞,既然她不肯跟他走,那他也不想勉強任何人,負氣飛身離去。

……

花街柳巷,燈紅酒綠的,放眼看去,一片妖嬈。

白子淵喝得有點醉醺醺的,停在了一家名叫問柳居的花樓,門前衣裳單薄的女子熱情的將他迎了進去,他沒有拒絕,但濃厚的脂粉香味卻熏得有點嗆人,不由得皺眉。

“喲,這位公子,您是要美人歸還是賞花茶呢?”老鴇熱情來招呼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豔卻又顯得滑稽可笑。見這公子,心中歡喜,此人定是非富即貴的,英俊而又蕭灑,文秀之中又帶著一股難以靠近的冷漠,麵容上的笑容雖然如星晨般明亮,卻隻能遠觀。

白子淵微微一笑,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觀賞台上的表演。“看公子氣度非凡,那就來賞花茶吧!”說完便轉身走了,隨即帶來了幾個姿色非凡的女子來到一旁。

“見過公子!”那幾位女子施禮,看著他。

“有勞了!”說完將一錠亮亮的銀子放在桌上,老鴇心花怒放的將銀子拿了走,吩咐了那幾個女子一聲。“好好的侍候著公子!”便離開了。

白子淵一點興趣也沒有,反而有點悶悶的感覺,一杯酒已經遞到了唇邊,白子淵回過神來,冷冷一笑,將它飲下,一杯杯--腦中不時的閃過一些畫麵,洛飛葉要殺素顏,她與素顏又是什麼關係,為何?還有那個洛飛葉,她跟自己的母親洛曲心又是什麼關係?

想著不由得有些心煩,還是這些地方好啊!可以買醉,想著,將那些女子手中的酒一杯杯的飲盡……

一抹青色的身影在眼瞼處滑過,白子淵一愣,這個身影?好熟悉!花瓣四灑,眾人賀掌,向舞台看去--一個身影緩緩從空中落下,眼神顧盼流離,衣袂飄揚,帶著一種冷傲的意味!

是她!白子淵一愣,嘴角也浮起一抹笑,她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真是天下奇聞,聞所未聞!

“聽說這個姑娘是剛來的,叫做影……”樓下,有人議道。

“嗬嗬……影,很夢幻的名字,不知道人怎麼樣!”客人甲猜著,眼裏盡是不懷好意。

舞台的青衣女子眼神輕輕的掠過樓下坐著的人,眼中盡是不屑與冷嘲,隨著絲樂之音,懸空中一根絲帶飄下,她接住,脫離地麵,在半空中隨著花瓣旋轉,麵紗輕浮,隱約間可見一抹唇紅,一抹笑容,騰空的手輕拂發絲接住空中的花瓣,一種難以掩飾的嫵媚盡顯。

眾人失聲,靜靜的看著。

酒香在鼻息間流淌,白子淵接過女子手中的酒,看了她一眼,轉頭問著一旁的女子,“她是誰!什麼時候來的?”

女子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台下舞台上的紫衣女子,竟有些失神。“您說那位青衣姑娘啊!她叫影,前夜才來的,對人冷冷淡淡的,好像高傲的像個千金公主似的,若真如此,何苦再來這花柳之地!”一旁綠衣女子說道,言語中帶些針對性的刻薄。

白子淵淡淡一笑,“去將她叫上來!”

女子顯得有些為難,看了一眼一旁的幾位姐妹,半晌:“公子,這影姑娘是可遠觀而不可近賞的,而且媽媽也準了,除非她自已,否則任何人都不可以強求於她!”女子話中的帶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