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死人也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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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周立軍一句話將所有人都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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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也和小鄭學壞了是不是？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趕快過來坐下，彙報彙報你那邊的情況。”陸銘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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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周立軍走過去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幾大口水，舒服地長出口氣，隨手用袖子抹抹嘴道：“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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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陸銘登時蹙起眉頭，認真地盯著周立軍：“咱們是刑警，不相信迷信，你可別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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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哪能呢？”周立軍拍了下陸銘的胳膊，“是這樣的，你們這邊的線索陳虹都告訴我了，綜合我那邊查到的線索，終於有了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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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陳虹哼道：“我給你分享線索，你卻不給我分享線索，還說什麼要保密，你怎麼不去保密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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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陸銘瞪了陳虹一眼道：“別打岔，什麼發現，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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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周立軍將厚厚一疊文件資料攤開，取出幾頁用吸鐵石按在黑板上，赫然是馮曉敏的生前資料和兩張照片，一張生前一張死後，死後的照片很恐怖，腐肉枯骨破爛不堪，尤其麵部嚇人之極，許多地方都能看到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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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照片中的就是馮曉敏，也就是馮玉蘭的女兒，正如陳虹所說，死於去年12月23日，七天後才被發現，據調查是自殺，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推下去的，隻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周立軍指著照片敲了敲，“請注意，馮曉敏墜崖與去年12月第疑似雨傘殺人案都發生在山西襄垣，前後相隔不到一天，這絕對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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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陸銘道：“即便這兩個案子有關係，可不論自殺還是他殺，都說明馮曉敏已經死了，和這次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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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誰說沒關係？我給你們點提示，死人在什麼情況下才能夠殺人？”周立軍開始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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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眾人交頭接耳低聲討論，結果紛紛搖頭根本毫無頭緒，死人殺人，無論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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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鍾離，你覺得呢？”周立軍突然看向鍾離，眾人也都紛紛轉頭，由於鍾離坐在角落裏，又一直不說話，他們差點忽略了鍾離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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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鍾離想了想，緩緩說出四個字：“借屍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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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對，就是借屍還魂！”周立軍指著死者的照片道，“我懷疑死者根本不是馮曉敏，而是一個和馮曉敏年齡相仿體型相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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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果然是個超出慣性思維的驚人結論，陸銘連忙問道：“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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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耳朵。”鍾離一瞬不瞬盯著照片忽然又說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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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周立軍頷首道：“以前的一個案子中，廖峰曾告訴我，人的耳朵和牙齒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的，通過咬痕匹配齒模可以找到確認凶手或者受害人，通過耳朵的內外輪廓弧度同樣可以做到。馮曉敏生前的照片幾乎沒有笑過，看不到牙齒，無法通過牙齒辨別，耳朵卻可以，仔細對比就會發現，死者的耳朵和馮曉敏的耳朵輪廓弧度都不同，所以我斷定死者不是馮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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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的確不一樣。”陳虹仔細對比照片後同意了周立軍的說法，但同時也提出了疑問，“既然死者不是馮曉敏，當初是怎麼確認身份的呢？難道沒有做DNA匹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