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孔玉德搖搖頭看向陳虹：“你們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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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陳虹放下水杯清了清嗓子：“和我猜的有些出入，但也猜對了七八分，那次拍賣真的存在暗拍賣。其實也不能算是暗拍賣，據說拍賣之前已經提前告知了競拍人，隻有在明拍賣中拍下藏品，才能取得入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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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哦？我記得拍賣是需要進行身份登記的，必須證明有足夠的財力，才能得到競拍號碼，好像還得登記身份證。”孔玉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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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陳虹頷首道：“的確需要進行拍賣登記，我和虞兮查過了，那天參與競拍的共有二十三人，七件藏品無一流拍，也就意味著參與暗拍賣的至多有七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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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七個人的資料呢？”孔玉德語調明顯拔高，因為代號梵高的家夥，很有可能就是這七人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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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次拍賣全程沒有錄像也沒有觀眾，是私底下進行的，隻在網上公布了七件藏品的圖片和三件藏品對應的競拍人的名字，其中之一就是鄭懷青。詳細的登記的資料明天才能取出來，我明天再去一趟。”陳虹說完又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顯然為了得到資料廢了不少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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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孔玉德緩過勁問：“拍賣品呢？我指的是拿到入場券之後的拍賣品，查出是什麼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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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目前隻知道是一幅畫，價值連城的畫！”陳虹故意加重了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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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行，那就辛苦你明天再跑一趟，無論如何一定要拿到那七個人的詳細信息。”孔玉德點點頭看向陸銘問，“你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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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陸銘神秘一笑，故意買了個關子：“我倒是可能知道那幅畫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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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趕緊說！”孔玉德有些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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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陸銘這才將許亮提供的線索和盤托出，眾人聽後都他當時一樣，都驚得說不出話，偌大的辦公室一時針落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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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梵高？曦之妖精？我怎麼沒聽說梵高有這麼一幅畫？”孔玉德好不容易才消化了這個信息，卻眉毛一挑有些不敢相信，他平日閑暇時間喜歡揮毫潑墨，雖不敢說造詣多高，但對中外名家作品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在他的記憶中，梵高的作品絕對沒有《曦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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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我查查我查查！”虞兮立刻趴在電腦前進行檢索，梵高的畢生作品一目了然，並沒有《曦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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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陸銘道：“我和鍾離也都沒聽過，甚至許亮合適聽他當年的老師說的。不過，既然那家夥代號梵高，又對那幅畫如此執著，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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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周立軍若有所思地說：“假設拍賣會的那幅畫和鄭懷青藏起來的是同一幅畫，假設真的被鑒定為梵高的真跡，價值少說也得幾千萬吧？虞兮你查一下，看看梵高的畫交易價都大概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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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點點頭立刻開始查詢，結果忍不住一聲驚呼，足足呆了十幾秒，才用有些機械的語氣報出結果：“1987年，《鳶尾花》成交價5390萬；1987年，《向日葵》成交價3950萬；1998年，《沒胡子的自畫像》成交價7150萬；2014年，《男人出海去》，成交價1688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