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顏心愛是黑暗契約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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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鍾離聞言驚得一頭撞在車頂上，卻顧不上疼痛，捂著腦袋直愣愣盯著孔玉德，想從他臉上看出開玩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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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可惜他很快就失望了，孔玉德的表情很嚴肅，眼神跟個嚴肅，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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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很吃驚吧，如果讓你知道是她主動承認的，你一定會更吃驚。”孔玉德語氣多少有幾分自嘲，顯然當時他也吃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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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她自己承認的？為什麼？”鍾離腦瓜子很快，一轉圈就想到了最大的可能，“她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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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嗯，不然你以為憑什麼她能提條件？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隻有交易，她提供我們需要的，我們提供她需要的，僅此而已。”孔玉德這話也就私下裏說說，對外是肯定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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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她到底都提供了什麼？又要求了什麼？”鍾離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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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孔玉德猶豫了一下道：“我不能什麼都告訴你，我隻能告訴你，醜魂這個身份，自黑暗契約成立就存在，是最古老的身份之一，顏心愛是這一代的醜魂。哦對了，那個死在防空洞裏的羅刹鬼，也隸屬於黑暗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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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黑蝶呢？我父親失蹤似乎是因為調查某些人，指的是不是黑暗契約？他留下的黑蝶和黑暗契約有沒有關係？”鍾離突然想到了這一點，語氣更加急迫，如果能夠從孔玉德這裏得到更多信息，找到父親的機會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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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提到黑蝶，孔玉德的臉色明顯變了變，避開眼神道：“你父親調查的那些人是不是黑暗契約我不知道，但黑蝶好像是黑暗契約的信物，象征著死亡，別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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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鍾離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能說，隻能強壓下心中的疑惑，將注意力轉移到目前的形勢上來：“既然心愛是黑暗契約的成員，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國也是三十八個國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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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孔玉德聞言居然笑了：“這方麵用不著你來操心，咱們國家畢竟體質不同，政治考察很嚴格，小蟲子混不進來。經濟方麵，也頂多是一些私營企業公司，影響力不大，所以黑暗契約根本沒有把咱們國家列為主要目標，畢竟弊大於利，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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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就好……”鍾離暗自鬆了口氣，莫名想起了上次上網看到的一則視頻，內容是采訪來中國旅遊或者定居的外國人，幾乎所有外國人都認為中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遠比他們的國家更安全，這足以側麵說明中國在環境安全這方麵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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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言歸正傳，我給你的這個符號，就是黑暗契約內部的一種特殊語言，也可以認為是交流暗碼，隻有破解了暗碼，調查才能有所進展。”孔玉德又將問題拉回神秘符號，而這一次，他相信鍾離已經明白了破解這些符號的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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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原來這些符號語言不是我爸創造的，他是在收集整理和破解。”鍾離的語氣忽然有點小失望，畢竟從小他都以為這些都是父親創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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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孔玉德伸手拍了他一下道：“誰創造的已經無所謂了，你父親能夠收集整理這麼多，已經很了不起，而且我認為他已經破解了至少一部分，了解到了一些東西，否則不可能突然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