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啊,你沒看光頭的臉都憋青了嗎?他剛才斷手疼的滿地打滾,這會一動不動,不是被點穴還能是什麼?”
然而,就在人們以為葉凡僅僅出手定住光頭之時,葉凡再次閃電般出手,銀針劃過道道銀光,眨眼過後,銀針落定。
葉凡笑著說道,“感覺如何?”
光頭有些不解,雖然被葉凡莫名其妙的定住讓他有些匪夷所思,但這還不夠。
於是說道,“小子,爺們可不是嚇大的,就這幾根破針能奈我何?我告訴你我”
突然,光頭麵色一變,聲音戛然而止,一臉橫肉以比剛才斷腕時還要快的抖動頻率,開始顫抖起來。
“咯吱……”
光頭緊咬牙關的聲音傳來,臉上更是青筋暴起。
“你,你!”光頭已經說不出一句囫圇的話來。
“這破針不咋滴,也就是把你的痛覺放大了兩倍而已。”
葉凡平淡的說道。
“嘶!小夥子是個狠人啊!”
這時,陳老板走到葉凡身旁說道,“這位先生,這件事,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他也受到應有的教訓了。”
陳老板還是有他的顧慮,這人雖然不是他打的,但畢竟是在他的店鋪前,葉凡打完人可以走,他卻走不了。
以光頭今日所受之屈辱,難保他日後不會尋仇到自己身上,到時候他可沒葉凡這身手自保。
而這些顧慮,葉凡如何不知,但他卻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這幫人幫到底,他不僅要讓光頭服軟,還要讓陳老板,或者許多和陳老板一樣想法的人明白一個道理。
麵對惡勢力,一味的服軟低頭並不能換來想要的和平共處,以暴製暴雖然並不都對,但有時候更有效。
於是葉凡出手在銀針上撫了一把,暫時減輕光頭的痛苦,之後問道,“陳老板替你求情,我如果現在放過你,你會找我尋仇嗎?”
“嗬嗬,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哼!晚了!
我告訴你,不止是你,這老頭,還有你陳老板,我光頭發誓,要是不把今天所受的痛苦雙倍奉還!我白字倒著寫!”
陳老板麵色一白,急忙說道,“別啊白哥,大家各退一步不好嗎,你何必”
“放你娘的屁!要不是你,勞資能遭這罪!你等勞資緩過來,頭一個要弄的就是你!”
光頭喝道。
“你!”陳老板有些不知所措,這梁子算是結下了,這也是陳老板最為擔心的事情。
但葉凡卻開口說道,“看到了嗎?你為他求情也不會落好,左右都是被報複,為什麼要給他說好話?
堂堂七尺男兒,你的骨氣在哪!”
陳老板默然,而葉凡也再度出手,銀針震顫,光頭再度慘叫起來,但卻被葉凡一指點在啞穴之上。
“現在是三倍痛覺!你仔細體會體會。”
葉凡說道,之後幹脆站起身來,衝著光頭幾個手下說道,“你們幾個過來!”
“啊?大,大哥別啊,我們跟他不是一夥兒的。”
幾個手下一看到光頭的慘狀,心底便倒吸涼氣。
“你們去把百草居的老板給我請來,我便不為難你們!”
葉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