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輪椅上坐著的中年男子患有漸凍症,由於病情惡化程度較快,現在已經蔓延至上半身。
除了腦袋思考沒有中斷外,男子整個身體都已經失去行動能力。
“嘶,原來是漸凍症啊,我聽說這個病是活癌症,得了根本治不好,而且人還受罪,比真正的癌症患者還要痛苦,病人甚至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那就怪不得病人同意給別人試手了,這等於是死馬當活馬醫,要是真碰上有辦法治好的,那是他的萬幸,治不好,那他也沒有什麼損失。”
“話是這麼說不假,但真是漸凍症的話,拿來給台上這些醫生比試完全沒有意義啊,反正誰都治不好,那還比什麼?”
這時,主持人當台宣布道,“各位,關於這位病人的情況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而且是經過病人家屬簽字同意後,我們才選他作為比賽對象的。
至於漸凍症,一直以來都是醫學界的難題,但正因為它的棘手,所以我們才更需要醫學界有人站出來,攻克這個難題。
不過當然了,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要求現場有人能治愈這例病人,所以比賽的題目就設定為,任何可能產生成效,或者提供可行性治愈方案的一方,便算作獲勝。
跟剛才一樣,最終解釋權在評委小組手裏!”
主持人一語激起千重浪,因為即使是提供治愈方案,同樣難如登天。
漸凍症的治療難不在具體治療方法,而在於人們根本不了解漸凍症的發病原因,或者說根本原因。
而作為醫生來說,如果不知道病因,那等於家庭主婦做飯沒米,根本無從下手。
“江博士,這漸凍症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咱們怎麼應對?”
江揚小組人組員開口問道。
江揚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先別慌,咱們沒有辦法,那兩個小子一樣束手無策。
另外,主持人不是說了嗎,並不是讓咱們完全治愈他,隻要拿出適當方案就行。”
“沒錯,如果僅僅是指可行性方案的話,倒不是完全沒有對策。”
徐浩突然說道,而他這一說,所有組員的目光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嗬嗬,大家應該知道,我的家族企業是做製藥出身的,針對這個漸凍症,我恰好有一劑方子,或許能有些微末的效果也說不定。”
徐浩傲然道。
江揚眼前一亮,“徐醫生果有此方的話,那這輪可就仰仗你了。”
“哈哈,好說好說。”
江揚一組商量對策時,葉凡和秦炎也在緊張思索方法。
“這漸凍症我是第一次遇上,能不能治還需要探過脈相後再做判斷,秦醫生以為如何?”
“如果真是漸凍症,咱們或許沒有對策,但我覺得這個病人似乎不是漸凍症這麼簡單。”
秦炎說道,之後二人便向主持人申請,先診斷病人再定方案。
“脈相確實古怪,實乃我生平僅見,施針的話,我有五成把握。”
葉凡探過脈相後說道,而他說是五成也並非誇大,雖然葉凡沒有把握完全治愈,但僅就調理身體這一方麵,針灸之術有著先天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