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痕來到李子安的住所,司機先下車摁了他家的別墅門鈴。而靳痕便戴著墨鏡坐在車後座上並未露麵。
摁了好久,李子安的管家帶人開啟了雕花鐵門。
“請問您找誰?”管家看了一眼前來敲門的人,因為是第一次見,顯得很戒備。
“請問你們家少爺在嗎?”
“在,有什麼事嗎?你們是誰?”
“我們是您家少爺的故友,特意前來拜訪的。”
“哦,那你們把名號報上來,我進去通報一聲。”
“這樣吧,把這個交給你們家少爺吧,他自然會知道。”靳痕的司機把一張照片遞給管家。
李子安的管家手裏接過照片,看了一眼。
照片是少爺在部隊時候的集體大合照,想來對方肯定是當年的戰友了。
“你們稍等一下,我立即把這個交給我們家少爺。”
管家拿著照片進去了,順便還把大門關上了,這樣的警惕看來不是一日兩日了,大概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司機回到車上和靳痕一起等待李子安那邊的消息。
此時的李子安還在家裏抱著孩子玩,手裏的女孩兒隻有兩歲,話還不是說的特別利落。
“晗兒,叫爸爸。”
“爸爸。”
“叫媽媽。”
“媽媽。”
小娃娃口齒並不是很清晰,奶聲奶氣的。
這一聲爸爸媽媽叫的李子安開懷大笑。
“晗兒,我們去找媽媽好不好?”
“好。”
李子安抱著孩子去房間裏找齊韻。
齊韻坐在沙發上,偷偷吃餅幹,看到他們進來,立即把餅幹藏到了身後:“不要搶我的餅幹,不許搶。”
“媽媽。”李晗兒一路小跑奔到齊韻麵前,鑽進了她懷裏。
看到這孩子,齊韻露出了好奇的目光:“你隻要不搶我的餅幹,我們就是好朋友。”
“好。”李晗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給你吃一點好不好?”齊韻把餅幹掰了一半放到女兒手裏。
女兒接過餅幹放進嘴巴裏然後甜甜一笑。
兩個人雖然是母女,但仿佛是同歲的兩個小孩,都需要李子安來照顧。
“我也要吃餅幹,可以嗎?”李子安蹲下身子,握著齊韻的胳膊問。
齊韻立即把餅幹再次藏到身後:“不給,你那麼大人了,還跟小朋友搶餅幹,不要臉。”
李子安被弄的哭笑不得,“好好好,你們一起吃,我不吃。”
叩叩叩。
管家敲門進來了。
“少爺,外麵有人拜訪,好像是您的戰友,他說要見您,讓我交這個給您。”
李子安站起來,接過管家手裏拿過來的照片。
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那個時候在軍營裏的戰友合照。
每個人穿著筆挺的軍裝,精神抖擻,而站在他身旁的靳痕卻是唯一一個能引起他注意的人。
難道是他?
他回來了?
心底閃過一絲不安,李子安把照片丟在地上便出去了。
齊韻以為是什麼好東西,趕緊蹲下身子把照片撿了起來。
“哇,好帥啊。”
看到這些兵哥哥,齊韻花癡般的端詳著其中每一個人。
最後她的目光留戀到靳痕的時候,目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憎恨,又帶著一絲不一樣的情感。
“這個是爸爸。”李晗兒指著靳痕旁邊的李子安大聲說道。
小女孩一下便認出來了。
而齊韻的眼神還停留在這個靳痕身上:“他是誰?”
“這個叔叔好帥啊!”
女兒跟著把注意力放在靳痕身上。
“我好像認識他哦。”
齊韻自豪的告訴女兒。
“媽媽,他是誰?”
“不知道。我的腦袋好痛。”齊韻把照片一扔,抱著頭蜷縮在沙發上喊著頭疼。
有傭人進來了,立即趕到她身邊:“少夫人,您怎麼了?”
“頭好痛。走開,走開,別碰我。”齊韻瘋了一樣的推開他們,情緒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門外,李子安帶著幾個保鏢走出去。
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他的手放在口袋裏,大衣的口袋裏放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如果車上的靳痕下來。一定要他的性命,他一定會先發製人,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