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楓被摔在地上,一臉懵逼的望著羅布。
“叔叔……我……”
“臭小子,敢輕薄我女兒,看你是活膩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散架呢,揍你還綽綽有餘!”羅布衝了上來,準備上腳。
陳潤楓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自己的臉被揍毀了。
“叔叔,您別打我,我沒有欺負莉莉,我隻是跟她親熱呢。”
“放屁,我都聽見我女兒喊救命了,當我耳朵是聾的?”羅布揪住他的衣領,左一拳,右一拳,毫不留情麵。
羅莉在一旁看著,雖說爸爸的打法有點殘忍吧,但她怎麼就這麼想要幸災樂禍呢,這都是他活該,根本不值得同情。
“叔叔,饒命啊!別打了,別打了。”陳潤楓狼狽的在地上求饒。
羅布打的解了氣這才把他鬆開,然後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來:“下次再敢欺負我女兒試試?滾!”
陳潤楓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逃走了。
“爸,還是你厲害,你還真不愧是我崇拜的大英雄。”
羅莉帶著崇拜的目光對他揚起了大拇指。
“這種家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會更加變本加厲。”
“就是,爸,走,我們進屋吧,手打疼了沒,要不要我給你吹吹?”
“你這丫頭,嘴可真甜。走,爸燒了菜都是你最喜歡吃的。”
羅布拽著羅莉進屋。
吃過飯之後上樓,羅莉站在鏡子前看了一眼脖子上那個被啃咬的痕跡,這可咋辦。
如果被沐大叔看見,他一定會問起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找了個創可貼把印記的地方遮蓋住,然後再特意換了一條高領的衣裙。
沐斯宸做完手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準備去找羅莉可是已經太晚了,出了醫院,正好司空昀的電話打來了。
“昀,怎麼了?”
“出來,陪我喝酒。”
“你這個人,我可是醫生,不是陪酒的,我明天還要上班呢,要喝你自己喝啊!幹嘛老找我。”
“你一單身狗這麼早回去幹嘛?還不如陪我喝酒有意思。”
“誰說我是單身狗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不是了。”沐斯宸自豪的對電話那頭的司空昀炫耀道。
“你這家夥,什麼時候談的,這麼不講義氣?男的女的?”
“當然是女的,你還真以為我取向有問題啊!”
“誰啊?那個叫蘿莉的小丫頭?”
“嗯,她挺好的,我們倆挺合適。”
“是那種方麵的合適嗎?難道已經試過了?”司空昀開起了車。
“不然呢?”
“嘖嘖,不得了啊你,能耐了你,沐斯宸。”
“我還要約會呢,就不陪你喝酒了!”
“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你要是不過來,估計我明天就得在醫院見你了。”
“什麼意思?”
“打架啊!我一個人打一群人,今晚怎麼著也得斷幾根骨頭吧?”
司空昀帶著一絲醉意,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心裏發顫。
“你幹嘛啊你這又,這些年你一直這樣發神經怎麼行。”
“我特麼還不能發了是不是?他們逼走了孟芷,而那臭丫頭也就真的拋棄了我,你說我能不瘋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男人。”司空昀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握著一瓶酒,坐在吧台上發瘋。
身後的人一人拿著一個酒瓶,已經把司空昀包圍了。
“司空昀,你不就是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嗎?憑什麼動不動就對我們甩臉子今天哥幾個非要修理你不可。”
沐斯宸聽到電話裏傳來那些男的聲音,心想不妙。
這個司空昀肯定又招惹了人,這下真該打起來了,他還真得趕緊趕過去才行。
“司空昀,你別跟他們打,你先服個軟,我馬上過來。”
“服軟?不存在的,我司空昀什麼時候跟人服過軟,唯一服過軟的女人竟然拋棄了我不要我了,我特麼今後還跟誰服軟我就是孫子。”
“好你個司空昀,你就是找打!”
那邊的人被司空昀徹底激怒了,掄起瓶子幹了起來。
砰……轟隆……
各種嘈雜的打鬧聲從那邊傳來,沐斯宸趕緊掛斷電話趕赴司空昀常去的那間酒吧。
等他趕到的時候,司空昀趴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還掛著血,身上的白襯衫被踩的髒兮兮的。
“你這家夥,不會找你家的保鏢過來嗎?”沐斯宸衝過去,把司空昀從地上攙扶起來,然後仔細檢查了一下他全身,看看他是否有傷筋動骨的地方。
好在沒有,隻是都是一些皮外傷,別人都知道他是司空家的獨生子,哪裏敢得罪。
至多給了他一點教訓。
“宸,你來了啊?你快來看看,我快死了沒有?”司空昀抓著沐斯宸的胳膊笑嘻嘻的問。仿佛臉上的傷口一點痛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