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淩若薰跟別的男人結婚了?那她豈不是還有機會跟靳痕在一起。
齊韻心中黯然開心起來。
靳痕回來之後,院子裏齊韻拿著一束花送到靳痕麵前!
“花花,花花送給你。”
靳痕用力甩開那束花,花掉落在地上,花瓣落了一地。
齊韻望著地上的花愣在原地。
“滾開,別來煩我。”
今天的靳痕脾氣更甚,不知道又經曆了什麼讓他特別不開心的事情。
齊韻蹲下身子。撿起那束花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靳痕的褲腿:“你可以不接受我的花,但你可以接受我的幫忙,我可以幫你報複李子安。”
這句話讓靳痕怔在原地,愕然的望著蹲在地上的齊韻:“你……恢複神智了?還是說你之前都是裝的?”
齊韻慢慢的站起來,“我……昨天被你推進泳池的時候恢複了記憶和神智,四年前,我以為我會死的,沒想到他救了我,可我是個軍人,我有驕傲的自尊心,我不想活著誰也沒權力讓我活著,這個李子安不僅讓我活著,還霸占了我,在我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讓我生下了他的孩子,我恨他。”
她的眸中帶著恨意,輕咬著牙。
靳痕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憑什麼相信你所說的這些,這四年或許你已經愛上他了呢。”
“不,我怎麼可能愛他,我愛的人是你,靳痕,一輩子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點事,聽說李子安拆散了你跟淩若薰,這個仇我幫你報。”
“不必了,隻要你在我手上,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但你折磨的不是他的心啊!隻有我才能徹底打擊他的內心。讓他生不如死,畢竟他深愛著我。隻有最愛的人才能傷的了他。這個原理你不是不明白。”
“然後呢?你打算怎麼幫我?”靳痕耐心的望著她。想聽聽她有什麼好的見底。
“綁著我威脅他,身體上的懲罰你隨便決定,然後再假意鬆懈,放我跟他回去,之後的事情交給我來辦。”
“真不愧是特種兵出身,冷血無情。不過,這個辦法我同意,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你會幫我報複他,你該不會是想回去跟他一家三口團圓吧?”
“我是個軍人,說到做到,不會撒謊,就像當初我說我會死給你看,我就會死,沒什麼比一個軍人的承諾更重要。”
看齊韻說的如此篤定,靳痕決定再相信她一次,反正就算放她回去,他也有的是辦法再折磨李子安,下一次抓的就是他那寶貝女兒了。
“行,明日我就行動,請務必配合我。”
靳痕丟下齊韻一個人上樓了。
齊韻望著靳痕的背影微微揚起唇角。
如果她所做的努力能夠贏得他對她的好感,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李子安接到了靳痕的通知,讓他來西郊的海邊接人。
李子安按照靳痕的要求,隻身一人前來。
靳痕躺在一張沙灘椅上,沐浴著海灘的金色陽光。手裏叼著一根煙,身後的保鏢押著齊韻站在陽光下。
他們的手裏拿著槍對準了齊韻的腦袋。
李子安一步步走到靳痕麵前:“靳痕,你把她放了,你就算要了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
“我不要你的命,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而易舉的死了呢,這豈不是太便宜你了?”靳痕挑著唇,修長的手指夾著快要燃盡的煙蒂,然後站起身,走到李子安對麵兩個人僅僅相隔半米的距離。
“那你要怎樣你才能放了她?”
“我心情好自然會放了她。至於怎麼才心情好?比如這樣……”靳痕說完,將手中的煙蒂摁在李子安胸膛前。
他隻穿了一件春季款白色單衣,煙蒂燒壞了他的衣服,直接燙入他皮肉之中,李子安疼的悶哼了一聲,但沒有開口。
從他臉上痛苦的表情足夠可以看出他的隱忍。
靳痕把煙蒂丟掉,拍了拍手:“這還隻是開始。跪下,跪在我麵前,捱我一頓揍,等我揍爽了再說。”
“揍我一頓你就答應放了她嗎?”
“看心情吧。”靳痕挑了挑眉。
“你瘋了嗎?我為什麼要任你擺布,萬一你揍完了還是心情不好呢?我又不是傻。”
“那你可以不照做啊!我讓我的保鏢好好伺候她,她不是隻有幾歲小孩子的智商嗎?應該不會反抗吧?”靳痕回過頭給保鏢使了個眼色。
收到命令的保鏢一人伸出一隻手開始對齊韻動手動腳。
一個人撫上了她的小臉,另外一個人來到了她xiong前的衣領。
“可惡,你們放開她。”李子安恨的咬牙青筋暴起,準備衝過去把齊韻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