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
老劉正焦急的站在審訊室門口,雙腿不停的顫抖,他擔心,更是害怕,他害怕自己會這樣就此失去,失去自己活在這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的弟弟。
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半小時了,審訊室內依然沒有半分動靜,此刻的他已經是徹底慌了,同部門的小李已經勸過她多次讓他放輕鬆,不會有事的,可他依然是焦心似火。
終於忍銳從審訊室內出來了,老劉激動的抓緊他的胳膊,問:“怎麼樣?問出來什麼沒有?”
忍銳依舊笑著,將老劉緊抓自己胳膊的手拿了下來,說:“暫時還沒有,但是你不用擔心,我相信這次的事件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你不用太擔心了。”
老劉沉默下來,原諒是審訊室的門已經打開了,劉煒偉垂著頭從裏麵被甄城給帶了出來。眼淚終是落了下來,劉煒偉帶著哭腔說:“哥,我對不起你。”
老劉的腿瞬間癱軟了,倒在地上,劉煒偉嚇的大喊一聲,掙脫開拉住自己的甄城,去扶起攤倒在地的老劉,大哭起來。
忍銳和甄城也連忙將老劉扶起來,空蕩蕩的樓梯口,劉煒偉的哭聲盤旋。
醫院白薇薇辦公室
白薇薇坐在辦公椅上,麵前的茶杯幽幽的飄散著煙霧。就像此刻房間外的場景,細雨蒙蒙,霧淡淡的散開。
男人老實的坐在沙發上,麵前的咖啡已經涼了,可他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哪裏,盯著白薇薇,二人就這樣坐著,沉默不語,終於男人率先開口。
“這麼多年沒有見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語氣曖昧,讓人認不清。
白薇薇端起麵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後又緩緩的將茶杯放了回去,說:“是啊,這麼多年了,我也以為自己能夠忘了你,不過,卻忘記了,你的專業,便是讓人再也忘不了你。白燁學長。”
肖莫扶起房芳,頓覺後背一涼,隻有張惠一言不發地站在後麵。
肖莫掃視了一遍房間,床十分淩亂,藏青色的被褥被撕破,露出裏麵的棉絮,靠著牆的是床,床的對麵是一個兩米來高的落地百葉窗。
肖莫走到了窗邊,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刺鼻的味道,這個味道與客廳的味道相似,卻又有所不同,肖莫卻說不上來,不同在何處。
“我們先把她送去醫院。”房芳已經暈倒,肖莫一把抱起她。
張惠張了張口:“怎麼這麼嚴重了。”她伸出手來,要接過房芳,肖莫下意識地錯開了。
張惠有些尷尬地收回手,肖莫說:“我抱著,你抱不動。”說完,大步出了房間門。
旋即,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張惠拉起了門。
“味道怪重的。”張惠拉了拉門,觸及到了肖莫的目光,解釋了一句。
“你是個十分講究的人。”肖莫牛頭不對馬嘴馬嘴說了一句,張惠怔怔看著他。
“不知道肖警官從哪裏看出來的。”跟隨著肖莫下樓的腳步,張惠問了一句。
“女兒都快病死了,你還有心情擔心味道重。”肖莫頭也沒回,張惠愕然地看著他的背影,肖莫已經出了大門。
門口,房芳的父親負手立著,看到抱著房芳出來的肖莫一怔,肖莫還沒開口,就聽見一聲笑聲。
肖莫皺著眉頭,從房芳父親身後一個到房芳腰間高的男孩,隻有十歲左右得年紀。
感情,這兩人還有一個孩子,肖莫打量那個孩子,張惠忽然走到了孩子的麵前,笑著說:“肖警官,快送房芳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