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視頻的肖莫兩人陷入了一片沉默當中。
房芳遭受了什麼?
肖莫訝然地關掉了視頻,他回頭抱住白薇薇,白薇薇目光中多了幾分柔情。
肖莫站起身,一切都不能坐以待斃。
手臂上越箍越緊,白薇薇都疼地皺起了眉頭,想要推開的手卻因看到肖莫的表情頓住,肖莫臉上一臉悲痛,他過了會,緩了過來,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手。
“你個大男人,怎麼和女生一樣多愁善感。”白薇薇掙脫後,理了理衣襟,甩了甩大波浪卷的長發,一陣清香若有似無。
肖莫聞了聞,看了白薇薇一眼,心跳加速,不自然地躲過了目光,可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美色當頭,他不會放過,突然他也想起了正事,先把錄像帶送到了警察局,有了錄像帶,張惠的罪名是吃定了。
肖莫因為心裏牽掛著案件,也就不離開警廳,白薇薇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透過玻璃往裏看,彎著背的男人抬起了頭,嘴動了動,在說著什麼話,肖莫很想聽,甄城在門口攔著。
肖莫滿臉受傷,他本來探近乎的策略被甄城死人臉給生生憋了回去,不能進去聽,不代表不能聽牆腳,深諳此道的肖莫找了一個絕佳的位置側耳靠著牆。
甄城不管,白薇薇做不出那樣的事出來,雙手環胸,身體很誠實地往牆邊靠了靠,一個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好似鬆林沙沙作響。
“那天,我剛從鄉下回來,帶著十歲大的寶兒那一天正好是我們接到芳芳消失的信息的後一天。”聲音沙啞至極,又藏著深深的悲傷。
背上背著寶兒,房柱推開房間的門,這一次在鄉下待了將近五日,張惠竟然沒有找他回去,那一日,天氣很好,房柱站在門口,遲遲沒有人開門,想著張惠可能出去玩的房柱掏出了鑰匙,門口的鞋讓他一愣。
張惠沒有走,脫了鞋進屋,房柱把寶兒放在地上,鬆開背上纏的帶子,他把寶兒放到沙發上睡覺,寶兒很乖,一下子就睡著了。房柱摸了摸肚子,正感覺肚子裏饑腸轆轆,順著香味他到了廚房,在桌子上麵擺放了熱騰騰的飯菜。
他沒有猶豫,張惠可能是早早給他做了飯菜,她應該在房間裏睡覺,他才不想去開門觸黴頭,那個瘋婆娘的厲害他又不是不知道,早些年他於那婆娘結婚,也是他老母親做的主。
房柱一個老老實實得漢子,哪裏還敢挑媳婦,當時在農村,張惠可以說名聲響當當,一個美女,他家老母親挑著一扁擔花生從張惠門口路過,從裏麵探頭,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在屋子裏縫補,就覺得張惠將來是個賢妻良母。
老母親的話讓房柱鬧了一個大紅臉,不過他開心還來不及開始對張惠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房柱家有幾塊田,生活殷實也讓家徒四壁的張惠動了心,點頭後,兩家操辦婚事,房柱臉上笑容就沒有消失過,人人都說房柱娶了一個美嬌娘,初識張惠的房柱隻覺得張惠小家子氣十分可愛,可是等到張惠逼死她的娘親時,她殘暴的一麵才初露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