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無分文的學生又會躲道哪裏去,這實在是匪夷所思,基於房芳沒有瘋,肖莫覺得房芳有可能會隱藏在什麼地方打工。
可是,有一點是肖莫想不明白的,為什麼房芳要逃跑,她是真的就被人黑抓住了,抓住了之後又是為了什麼,如果是凶手為了恐嚇警察局,那麼他為什麼走遲遲不發來信息,還是說房芳……發現了凶手的特征,凶手為了隱藏翻案行徑,因而……
伸伸感到腦子不夠用的肖莫忍不住歎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被一個警察帶了進來,肖莫本來是不打算湊熱鬧的,後來新晉職員都去探頭,還說可愛什麼的,讓肖莫奇了個怪,什麼東西,還可愛,所以出了辦公室去看看。
隨後,肖莫震驚地看著那個孩子。黃陵,她被帶到了審訊室,肖莫撓了撓腦袋,又擦了擦眼睛,可是還是發現看到的並不是錯覺,他右腳都還沒有跨出去,就被人勾著脖子,老劉說:“你們都給我進來,一個孩子你們也不放過,什麼德性。”
“老劉,我們都是單身狗。”不知道是誰哀怨的說了一句,這年頭,當警察連對象都不好找,肖莫當然十分傲嬌地和他們撇清了關係,笑話,他可是把白薇薇追上的男人,早已脫離單身這一行很久矣。
他眼睛轉了轉,突然語重心長得說:“你們也別氣餒,看看老劉,這麼多年了,還是狗一條十分淡定,不慌不忙,要像他學習。不要隻關心眼前的苟且,過了一陣子,就會柳暗花明。”
老劉看肖莫笑得一臉春風得意,氣不打一處來,誰不知道肖莫和白薇薇勾搭上了,成天在辦公室裏得瑟,旁邊一些人不禁哀怨連連,他沒好氣地說:“你個臭小子閉嘴。”
肖莫閉了嘴,偷偷裏溜出了辦公室,往審訊室跑,他發了一條信息給白薇薇,自己則把耳朵貼在牆麵上,今天黃陵怎麼就來了審訊室,這不可能啊,難道是說,她得了腎衰竭的事情曝光了,他朝玻璃窗裏麵看過去。
黃陵很局促,在審訊室的外麵,黃陵的父母都坐在那裏,肖莫想了想,審訊室的聲音他橫豎都聽不到,便轉了個身,狀似不經意坐到了她的父母身邊。
黃陵的父母是一對看起來十分年老的夫婦,他們雙手緊緊握著,不知道在低語什麼,肖莫說:“那個是你們女兒嗎?”
父母兩個一臉戒備的看他,肖莫很努力地把自己的笑容保持到最迷人最完美的程度,黃陵母親大怒:“我的女兒才不是殺人犯!”一旁的老頭子抱住了黃陵母親,躲過了黃陵母親的張牙舞爪,肖莫欲哭無淚,他怎麼這麼容易攤上事。
還沒有感慨完,白薇薇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就看到肖莫像一隻受了驚嚇的野貓躥起來,忍不住被他的沒出息給氣死,她手中抱著病曆,肖莫看到她後,整個人就是春暖花開地撲了過去,撲了了滿懷,淡淡的清香,讓肖莫忍不住得寸進尺地往她頭發上蹭了蹭。
隨後,審訊室門口傳來了一聲又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從肖莫那裏了解到情況的白薇薇走到了老兩口的麵前,開始順利地攀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