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行事如此的詭秘,做事謹慎,殺一個人,如同就像殺小雞一樣的輕鬆,而且公然和警察局挑釁,發出視頻,暴露出聲音,可見其膽大包天。
白燁突然抬頭:“那個凶手的聲音改變了。”本來要研究信息的白燁,聽到兩人的對話。若有所思的說。肖莫回頭,他說:“之前的時候,凶手在東港,很有可能是帶著麵具,或者是口罩,難道這一次沒有帶嗎?”
白燁頗為讚同肖莫的話,肖莫想起曾經到過的河邊,為什麼凶手會沒有被發現,還能夠殺死女人,甚至不用帶麵具口罩……不用帶,還是不能帶,因為帶了反而容易暴露身份,如果不帶,或許還能融入人群,肖莫開口 :“警察局裏有內鬼。”
這種可能性很大,白燁又分析:“八九不離十,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事,每一次殺人的人,都不是同一個人。之前的凶殺案我不清楚,可是就這兩次而言,凶手的聲音天差地別,那不是帶了一個麵具就可以隱藏的……也就是說,有人再為凶手賣命。”
肖莫愣了愣,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他的眼前已經勾勒出了那個畫麵:“為凶手賣命,可是為什麼要呢,凶手究竟是用了什麼在控製……”
白燁笑了,順便打斷了肖莫的話:“人性中有很多的弱點,而這些弱點常常就成為了一些人最為強有力的武器。就像是張惠,還有劉煒偉。”
白薇薇一怔,聽了這麼久,她終於明白了白燁話裏的意思,她說:“你的意思是,張惠被人抓住了軟肋,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去殺了房芳”頓了頓,她瞪大了眼睛,“張惠的軟肋是寶兒。”
肖莫聞言則是摸了摸下巴,今日房柱的表現,莫名讓他有點在意,難怪陸叔會把寶兒帶到審訊室去,原來寶兒不隻是張惠的軟肋,同樣也是房柱的。
男人弓著背,低頭默不作聲。房柱應該是想阻止張惠的做法的,可是,寶兒又讓他放不下,他默默低頭,無疑是默許了張惠的做法。
白薇薇和肖莫對視一眼,肖莫臉上憤憤,哪裏還坐的住,就想起身離開,白薇薇忍無可忍:“你跑哪裏去,你又不負責這個案件,小找到房芳再說,你才有發言權。”
白薇薇說的的確是事實,就在這個時候白燁住了嘴,他解鎖的密碼已經出來了,數據不停地流轉的聲音不絕於耳,幾人都屏住了呼吸,肖莫也忘了回答白薇薇的話,過了將近一分鍾,一大堆看不懂的數據在旋轉。
終於,被解開了,這個號碼,白燁心中一動,又輸了了一排的數據,臉上的表情有絲凝重,肖莫咳嗽一聲,耐不住性子,根本在一旁跟文盲一樣,感覺這些年讀了假書,話還沒有說出口,白燁已經開口了,他手指也不再動,回頭說:“不可能。”
“什麼?”喂喂喂,大哥,到這個時候還裝逼就有點作了。肖莫翻了一個白眼,後來才發現白燁不是裝逼,他呢喃了幾句,看了兩個人說:“我剛直接追索了一個號碼,那個號碼是發信息到老劉手機上的號碼,那個號碼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經不再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