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眼睛瞪得很大，一寸一寸地往上移，不確定地問肖莫：“你要這麼進去？”
肖莫撩了撩頭發：“嗯，就這麼進去。”
花美男的世界一般人很難懂的，肖莫摸了摸臉蛋，彎身進了實驗室，白薇薇和白燁兩人相對而坐，白薇薇手中拿著一份屍檢報告，肖莫進去熱情地打招呼：“Hello，薇薇，白師兄。”
白薇薇抬頭，和他對視三秒鍾。
隨後，肖莫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被丟出了實驗室，滿腹委屈的肖莫正處於低潮期還聽到了“撲哧”一聲，朱珠手中端著小龍蝦打他身邊路過。
站起身，厚顏無恥地找朱珠要了一塊鏡子的肖莫，臉上輕紅白黑交錯，十分好看。他右臉上有一個口紅印，身上破破爛爛，臉上還有劃痕，不不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口紅印。
想起來，這是那個叫做小澈的姑娘印上來的。
豈有此理！
防不勝防！
禽獸不如！
肖莫揉了揉臉，厚著臉皮進去，他臉上痕跡擦的差不多，白薇薇冷嘲熱諷：“肖警官，我說怎麼這麼晚，原來是去泡妞了。不用著急，你跟我說說，是哪個美妞？”
肖莫心裏那個冤，要碎牙往肚子裏麵吞，肖莫才把事情來龍去脈解釋，白薇薇臉色才好看一點，肖莫心裏默默種蘑菇這丫頭。自己不給人親，還不準別人親，嘖嘖，死傲嬌。
白薇薇也有了新的屍檢報告，肖莫探頭過去，白薇薇順手從手術台上抱了個東西揣懷裏，肖莫趕緊和白薇薇保持了距離，白薇薇對他揚眉一笑：“你是傻逼嗎，這麼遠你看得清楚。”
肖莫瞬間不淡定了：“薇薇，有話好好說，你抱骨頭幹什麼？”肖莫嘴角抽搐，死死盯著白薇薇懷裏的東西，換成自己該有多好，個中滋味，肖莫就不多說了。
白薇薇翻了個白眼：“拜托，你是警察，死東西你也怕，真不知道王叔給你放了多少水？”
肖莫一臉你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白薇薇抬起那顆白色的頭顱，摸上頭頂的裂痕，滿臉癡迷：“這種保存完整的頭骨是很難見到的，這是一種藝術品。”
這惡趣味，肖莫不敢接話。小碎步一挪一挪到了白薇薇的麵前，這份屍檢報告是有關這一次X市二中學死去的六名少女所寫，白薇薇和老劉一起帶著屍體，讓家長認屍，肖莫問：“那麼有小四的屍體嗎，屍體已經到了嗎？”
白薇薇皺眉頭：“沒有。那個叫做小四的女孩，屍體根本不在裏麵。”白薇薇記得很清楚，隻有六個家長，沒有叫做小四的女孩，肖莫若有所思地點頭。他本以為小四的屍體也在舊校區裏麵，卻不在，那麼，意思是，小四沒死嗎？
白薇薇看出了他的困惑：“你該多吃核桃，你腦子真的很蠢，我有時候想，肖莫，究竟是因為你做警察不熟練呢，還是因為就是你笨，轉不過彎來？”白薇薇一臉的不能理解，她看肖莫，在等他的答案，肖莫沉默了，白薇薇心滿意足地低頭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