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應該在家裏麵不是很受重視,陸月一來,就把陸雪給擠到了一邊去了,肖莫點了點頭:“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陸糖的,還這麼巧,就租在了她的樓上。”男人摸了摸頭發,非常投機取巧的說了一句:“可能就是一家人的緣分吧,我們隨便打聽打聽,就找到了,那個孩子死活不願意跟我們一起住,我們沒有辦法,隻能租在她的樓上了。”
我信了你的邪,想到這裏,肖莫估計著自己根本就問不出什麼東西了,看到了白燁從房間裏麵出來,肖莫才抓緊問了一個問題:“聽說在一個月前,你的妻子過世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陸月的表情開始僵硬,跌坐回了沙發,雖然隻是一瞬間,肖莫還是捕捉到了那臉上遺憾和愧疚的表情,男人則是捂住臉,悲痛道。
“我那個妻子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到了最後,她還是撐不過去,一個月前。她就過世了,她最想見的就是,糖糖她回來了,我們也就是出於這個原因,才過來找糖糖,但是,她還是死了,沒有想到,糖糖也死了。”
肖莫若有所思點頭,他覺得很奇怪,男人為什麼要說從小體弱多病,他看了一下關於陸糖媽媽的資料,陸糖媽媽,是在二十年前和這個男人領了結婚證,陸糖的媽媽二十年前,也有差不多將近二十五歲,怎麼可能又是從小呢。
白燁坐了下來,陸月順便對著白燁拋了一個媚眼,白燁根本就不鳥她,肖莫忍著憋笑,姑娘,你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對著白燁這麼一個冰山也敢拋媚眼,當然,之前她也曾經勾引過肖莫,肖莫十分決絕的拒絕了,表明了自個對白薇薇的忠心。開玩笑,這種妖豔賤貨,不是他的菜好麼,問完了這個問題,肖莫打算離開,一把被白燁拉回了沙發上。
肖莫跌坐在沙發上,屁股疼,兩眼淚汪汪看白燁,神經病吧,這個小子。白燁卻麵無表情,他問那個白色背心的男人,他說:“你的左手臂是假肢嗎?”
白背心的男人沒有想到突然之間會問到他的頭上,艱難地挪動了一下手臂,他點了點頭:“就在幾個月前,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沒有想到手臂竟然斷了,真是太嚇人了。”光著膀子的男人也說:.是啊是啊,這裏的樓盤不太穩,所以就發生了意外,我陪他去的醫院,那個醫生說,手臂沒有了用,隻能截肢然後再買了一個假肢。”
肖莫心中震驚了,心想,帶白燁這小子過來,果然是有用了,他之前就打了了那個白背心的男人手臂有點問題,但是又說不出來,問題究竟在哪兒,白燁似笑非笑,白色背心男隻是眯起眼睛,打量著白燁,白燁的心裏素質是杠杠的,哪裏怕被人盯著看。肖莫則是矜持地待在一邊不說話,裝深沉。
白燁又問了:“對了,你們這個味道很奇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白燁鎮定自若地問了出來,白色背心的男人羞郝一笑:“一定是我這個年邁的母親了,今年她都八十歲了,有點尿控製不住,經常會尿在身上,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老人家嘛。”白燁點頭,他目光在幾人的臉上掃視,很明顯看的出來這幾個人都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