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莫當即打了電話到了Z市的警察局。
很快,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救護車,警車全都趕到了。聽到了異動聲響的客人,紛紛聚攏過來,好奇地朝電梯的方向看過去。
鮮紅色長裙的女人,已然成了一個沒有知覺的“物體”倒在地上,一張姣好的麵容看起來是是被拚而成,看起來可怕至極。兩對夫妻,還有另外兩個女人都過來了,肖莫不敢輕易暴露身份,他來這裏本身就是行跡匆匆。本來在張惠的案子中又夾雜了另外一個案子,錯綜複雜。不過,這倒是一個機緣。
最起碼,張惠逃離不了鬆鶴鎮,每一個人都要受到警察的排查,因而張惠怎麼樣都逃離不了了。肖莫靠在牆上,就像一個從外地過來旅遊的學生,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從未見過如此血腥場麵的表情,沒有一個人懷疑他的身份。
作為第一證人,肖莫接受了調查,他的流程很簡單。他掏出了警察證書,就脫離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簡單地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肖莫剛進入賓館,一開始電梯裏麵,沒有那個紅衣女人,但是,他下去一趟的時候,那個點正好是十點左右的時間,紅衣女人就蹲在電梯的角落裏麵。肖莫誤認為紅衣女人是在哭泣。
沒有上前打擾紅衣女人,肖莫就出了電梯。那個時候,門口的兩對夫妻還有兩個女人都坐在門口,也沒有人下樓。所以可以判斷,不是在他待在接待處一樓的時候被殺的,那麼,又會是誰又在哪個時候,被殺的呢?
隻有住在了旅館裏麵的客人,整個旅館就隻有三樓,所以房間並不多,警察卻要一個一個地排查下去。
不過,如果不是電梯裏麵的紅衣女人,警察留不住門口的人。出乎肖莫的意料,凶手不是兩對夫妻,而是那一對女人其中的一個。
那一對女人中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說:“你們說我是凶手,你們又有什麼證據呢,他自己在外麵偷情找女人,所以我殺人的可能性就大了嗎,哈哈,你們警察還真的是會運用邏輯推理來冤枉好人。”
肖莫滿臉莫名其妙。
怎麼個回事,不是說凶手是和情人逃跑了嗎,可是她的身邊是一個穿的很中性的女人,應該是長相甜美女人的朋友。
不過警方確實沒有任何的證據,在原地十分尷尬,隻能將那兩個女人,還有兩對夫妻帶到了警察局。而賓館的人眾多,他們都被警察集中了起來,隨後分批帶離了鬆鶴鎮。
賓館的老板嚇得都快要尿出來了,他來這家賓館也不容易啊,攤上這種難看的事情,估計有外地人過來,聽到都會退避三舍。
老板正在原地跺腳,滿嘴碎碎叨叨,不知道在埋怨什麼東西。肖莫就到了老板的麵前了。這個時候醒,正是他去找張惠的最好時機啊,Z市的警察局也不是那麼不善解人意,他們派了幾個人跟著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