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此時也回過神來,認真的打量著二位美女,卻是不由得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極品,真是極品中的極品。隻是上頭有吩咐,他卻隻是看的,碰不得。
“呦,小兄弟豔福不淺啊?怎麼不嫌累?帶著哥哥們一起玩玩唄。”疤臉卻是賤樣的說道。引得身後的一眾小弟也是淫邪的笑了起來。
二女看著疤臉臉上長長的刀疤,有些恐懼。眼神卻是不停的向著江文遠,示意趕快離開。
江文遠卻是沒看見一般,一臉猥瑣的笑著,看著疤臉有些諂媚:“哥哥有這個雅興,就過來坐吧,有福同享嘛。”邊說還不停的向著疤臉使著眼神,一副同道中人的樣子。
韋玥卻是坐不住了,直接騰的站起來:“江文遠,你把我們當什麼?”隻是胸口卻是波濤洶湧。
看著疤臉直咽口水。
江文遠卻是一臉不滿的看著韋玥道:“坐下,男人說事,你女人插什麼嘴,再囉嗦,小心讓兄弟們好好幫你擦嘴。”話語卻是引得一眾門口的小弟更加淫邪的笑了起來。
江文遠回過頭又是諂媚的看著疤臉道:“老哥不要介意,女人不懂事,欠管教,以後還得讓哥哥好好指導指導她做人。”
疤臉卻是卻是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看著江文遠,坐了下來,此時已經想著要不要收這個小子做小弟。
“江文遠,我看錯你了。”韋玥卻是一副屈辱的哭了起來,眼神盡是失望。
隻是疤臉剛坐下,還沒坐穩。江文遠卻是抄起酒瓶,對著疤臉的腦袋開了下去。鮮血混著酒水,緩緩的滴下。
“別進來,進來老子現在就廢了他。”江文遠狠厲的拿著半截酒瓶,對著門口的一眾小弟吼道。
“艸你媽。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疤臉此時的腦袋已經被江文遠大力的摁在桌上,動彈不得,嘴上卻是沒閑著。
“我他媽,管你是誰。說,誰讓你來的。”江文遠擰起疤臉的腦袋狠狠的再次砸在桌子上。
“你他媽得罪我們,你就等死吧。”
“說。”又是狠狠的頭撞腦袋的聲音。
疤臉依舊沒有說話。
“倒是硬氣。”江文遠邪笑著,拿起酒瓶,在疤臉臉上慢慢的劃拉著。“你再不說,你這張臉以後可就不是一道疤了。”
疤臉此時感覺自己的後背直冒冷氣,摁著自己腦袋的男人的話語就跟死神催命一般。
“是薑山,是薑山。”
“薑山?薑山是誰?”江文遠輕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
“還嘴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江文遠手上的啤酒瓶以及迫近了疤臉的眼睛。
“大哥,大哥,我錯啦,我錯啦。我是真不知道。他隻是交代讓我綁架了林青,至於他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大哥,你放過我吧。”
江文遠微微的皺了沒有,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人可能真隻是個做事的,真不知道。
“說,你跟那個薑山怎麼聯係?”江文遠再次暴喝道。
“聯係,聯係,我們約好了,事情辦完,晚上十二點在明孝陵門口接頭。”
看了看時間,還差半個小時,到明孝陵要二十五分鍾,估摸著這幾個混混也沒時間通風報信。江文遠直接丟下酒瓶,攙扶著已經走不動路的林青和韋玥出門去了。
林青和韋玥在車後座相互抱著,此時仍在不住的發抖,剛才的畫麵太血腥了,讓她們無法釋懷。
“韋玥剛才對不起,不得已才這樣說,其實也就是想讓那個疤臉放鬆警惕,好一擊得手。不這樣的話,我怕打起來會傷害到你們。”江文遠卻是如此的解釋了下。
韋玥沒有說話,隻是和林青看向江文遠的眼神,不再那麼複雜,倒是充滿了感激。
就這樣氣氛中,時間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十二點零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