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紅女子輕撫著江文遠,慢慢的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臉卻是不由得紅了起來。
隻是此時的江文遠卻是如同驚醒了一般,一把抓住別樣紅的手腕,眼神卻是無盡的寒冷。
“說,你到底是誰?”
別樣紅卻是愣了愣,她沒想到剛才還爛醉如泥的江文遠,此時已經快要清醒過來。
隻是驚訝過後,眼神卻是帶著絲絲的欣賞。
隻見別樣紅卻是反手一把將江文遠抱住:“哥哥,你弄疼人家了,人家是你的小寶貝啊,我的小情郎。”
話語說不出的挑逗,一雙眼卻也是勾魂的看著江文遠。
江文遠直接翻身將別樣紅壓在了身下:“你這是找死知道嗎?難道你要哥哥現在就開車?”
江文遠邪性的笑著說。
別樣紅認真的看著江文遠,最後卻是無力的認輸了,她發現她看不出這個男人的真假,隻能看出,這個男人膽大包天。
“這件事情不是天龍會幹的,天龍會也無意跟你結仇。”別樣紅卻也認真起來。
“這麼說,你是天龍會的人?”江文遠問道。
“你頂到我了。”別樣紅帶著絲絲的嬌羞道。
江文遠卻是立馬站了起來。
別樣紅倒是趁著這個空當,一個閃身來到了門前:“小情郎,記住我是你的人就行。”
別樣紅給了江文遠一個媚眼,卻是反手帶上門離去了。
江文遠怔怔的看著別樣紅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留在床上的絲質紅手帕,陣陣的酒意向他卷來。
剛才他也隻是使用了特殊的方法,暫時的壓製著酒意。如果這樣他都做不到,也就不配稱之為雷神了。
隻是現在一鬆懈,酒意卻是不斷上湧,衝擊著他最後的防線。
任憑著淋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江文遠此時亂的很。
好像有個無形的推手,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一般,金陵的這攤死水卻是越攪越渾。
金陵的某處豪宅書房內,一個男子背對著別樣紅坐著。
“別樣紅,你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屬下不敢。”別樣紅卻是帶著一絲的恐懼。
“不敢是最好,你要記住,你是我們天龍會的一把刀,你隻能屬於天龍會。”
“屬下明白。”
“按照你的說法,那個江文遠不僅僅是退伍軍人這麼簡單?”男子好像有些皺眉。
“是的。”別樣紅正色道。
“這就是你沒殺他的理由?”
“我覺得當時如果我出手,死的應該是我。”江文遠當時突然清明的雙眼,別樣紅還是覺得一陣陣的後怕,那雙眼睛,猶如死神降臨般的眼睛。
“哦?”男子卻是不說話來,隻是手指不停的在椅子上敲打著。他相信別樣紅沒有騙他,隻是如果是這樣,事情就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不管如何,嫁禍我們天龍會的人必須死。”沉默了許久,男子卻是如是的說道。
“隻是,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是聽著黑煞堂的傳言。會不會是黑煞堂故意給我們下的套?畢竟我們跟黑煞堂結怨太深。”別樣紅有些畏懼,卻還是鼓起勇氣道。
“黑煞堂?”男子卻是再次的沉默下來。
想到最經黑煞堂跟他們天龍會鬧得不可開交,男子卻是微微的皺著眉頭。
“先停止殺江文遠的行動,你想辦法接近他,弄清楚到底什麼狀況。隻是你要記住,你的命是天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