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雷子卻是獨自站在皇朝的頂樓,看著這紙醉金迷的都市。
隻是這眉眼,這神態,卻是消失了一個月,將金陵攪的天翻地覆的江文遠。
他已經來到香港一個月了,一個月的時間好像可以撫平著一切,但是他的記憶卻越發的深沉。
或許世事本就如此,你想忘卻,卻曆曆在目。就如同這皇朝的姑娘們一般,每日的笑臉迎人,卻又有誰知道她們內心的苦楚。與他一起的快樂,也隻是暫時的放下自我內心的空虛罷了。又有誰能長久?又有誰能給長久?
就在江文遠思緒與星空重合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打斷了他。
“雷子,雷子。不好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一個服務員模樣的男子,喘著粗氣看著獨坐的江文遠。
江文遠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毛躁,卻也沒有說些什麼,隨手丟掉煙頭,便隨著男子走了下去。
此時皇朝二樓的一個包間內卻是杯盤狼藉。一個帶著大金項鏈,理著圓寸,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使命的將一個姑娘往外拽著,嘴裏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你個臭婊子,小賤貨,老子每天來捧你場,銀子大把大把的給,你他媽,連個手都不讓老子碰一下,你以為老子是凱子?”
此時女子卻是已經哭花了眼,好像驚嚇的不輕,一直努力的掙紮著。“彪哥,彪哥,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啪。”喚作彪哥的男人卻是直接給了一記耳光。“錯了,現在知道錯了?老子今天晚上不讓你欲仙欲死,我彪哥名字倒過來寫。”邊說狠厲的眼神卻是放著淫邪的光芒。
江文遠緩步的走了過來,門口已經站著一眾的保安和小妹們,雖然大都露出同情之色,卻是無人上前幫忙。江文遠心裏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直接走進了包間。
“彪哥是吧?還能給我個麵子,咱先鬆開,有話好商量。”江文遠卻是直接拉住了彪哥的手,看著彪哥道。
“你他媽是誰啊?你能做主嗎?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彪哥見有人過來,卻是更加酒精上頭,氣不打一處來。
“我是這邊的服務員,您說這事肯定是個誤會,咱哪還能得罪彪哥您這樣的貴客呢,您說是不?咱坐下來,我敬彪哥您一杯酒,把話說開,不就得了。”江文遠倒是沒有生氣,依舊麵帶微笑,客客氣氣的說道。
“敬酒?你一個服務員配跟我喝酒嗎?坐下來商量?我告訴你,沒得商量,老子今天就要帶走這個婊子,你把手給我起開。”彪哥怒不可恕的吼道,酒氣迎著江文遠的麵撲著,口水也是噴了江文遠一臉。
看著江文遠依舊沒有動作,彪哥直接上手給了江文遠一個耳光,江文遠的嘴角卻是裂了開來,絲絲的鮮血慢慢的印了出來。
隻是江文遠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起來。彪哥看著他如此的模樣,愣了愣神,卻是更加的來氣,放開了抓著的小妹,直接對著江文遠又是一拳。
江文遠微微的後退著,好不容易才依著桌子,支撐起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