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卻不是我能管的,我也隻是打工的,我看霍老爺還是找我們蔣先生談更為合適一點。”江文遠小心的觀察著在坐的諸位。
“姓蔣的?我看還是免了吧,你剛才沒聽清楚,我說的是知會你一聲,並不是談生意。”
“不知是何生意?”江文遠此時越發的小心起來,好像一步錯便是萬劫不複一般。
“你他媽怎麼那麼多廢話,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周佛海下首的一個大漢卻是拍著桌子,暴躁起來。
老者卻是擺了擺手,製止了要發作的壯漢。“不是什麼大生意,就是一些麵粉,一些藥罷了。”
此時的江文遠卻是臉色難看起來,他哪能不知是什麼。他深吸了一口氣,環視著眾人道:“霍老爺,一行有著一行的規矩,您這樣不符合規矩吧?”
“我看你他媽今天是想死。”大漢卻是再次的暴怒了。
隻是江文遠看他的眼神卻是無比的冷冽,倒是讓大漢愣住了。
霍大刀卻是有些皺眉,好像對大漢的表現極度的不滿,卻是沒有說過多的話,隻是冷笑的看著江文遠道:“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小友,你可要記住今天的話。”
說完這話後,霍大刀好像全然沒了興趣,直接背身進了內廳。周佛海卻是狠狠的瞪了江文遠一眼,眼神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眾人起身也跟了進去。倒是很快便剩下江文遠一人了。
一陣涼風吹過,此時的江文遠好像才緩過神來,獨自的走出了老宅院,帶著絲絲的苦笑,後背卻是像浸泡在水裏一般,完全的濕透了。
他現在感覺自己已經卷進了一個不知名的漩渦當中,還越陷越深。
“老爺子,怎麼樣?”周佛海此時卻在老宅院的書房,笑著問道,兀自的拿起桌上的雪茄抽了起來。
“倒是塊料,可比你當年第一次進這個宅門強多了。”霍大刀臉上的笑意更勝。
眾人卻是不再說話。自顧自彼此說笑著,好像在評論著江文遠之前的表現一般。
周佛海帶著一絲苦笑,一絲感歎。
“隻是後麵的路,還得看他自己了。畢竟外界傳言他是犯事過來的。希望他能記住自己的話,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倒是這個蔣天陽,卻是太不守規矩了。”霍大刀卻是接著說道,拿起周佛海遞過的雪茄,抽了一口。像是想起什麼來,接著道:“孟雄,那小子還得敲打敲打,這事你去給辦了。”
手上正拿著水果的大漢,看著司徒傲一眼,笑著應承了下來。
隻是此時的江文遠卻是迷了路,他已經在這個高檔小區瞎轉悠了老半天了,愣是沒有走出去。不由得苦笑起來,人要是倒黴了,喝口水都塞牙縫。
現實一個莫名其妙的邀約,緊跟著自己卻是迷了路。還真是操蛋。一直文質彬彬的江文遠卻是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
隻是幽暗的路燈下,一個青年卻扶著顯然有些喝多的女子向著某個宅院走去。對於這樣的事情江文遠向來不是很關注。隻是此時卻是已經四下無人,他隻好硬著頭皮,向著青年走去。到底得先回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