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遠到也識趣，大步的走了出去。
隨著江文遠的離去，空氣好像也鬆了些，至少是少了許多殺罰的氣息。
“怎麼突然做這樣的決定？”此時的管家好像也放鬆了下來，點上一支雪茄，卻沒有遞給霍大刀，自顧著抽了起來。
霍大刀也不以為意，完全一副正常的架勢。
“山雞死了……”霍大刀沒有看向管家，說的也很輕。
管家的手卻輕輕的抖了抖，雪茄不自然的滑落。
他想用手去接，卻又被燙的正著。
“這是一手消息，你要明白，一手往往是錯的。至少我不相信這事。”霍大刀卻這樣的說道。
“隻怕是相信的人不少。”管家有些苦味道。
“雷傲來之前好像是跟山雞在一起，蔣天陽去拿人，山雞沒給。理由是自己要殺雷傲。”霍大刀此時卻解釋了一下。
“那相信的人更多了。”管家此時已經恢複過來一般。
“後來，雷傲就來了我這，並且完好無損的出去了。”霍大刀接著說道，就像在說一件無關自己的事一般。
“這下相信的人應該有了九層了。”管家開始重新點上雪茄。
“九層？”霍大刀已經轉過身來，看著管家。
“這裏畢竟是香港，還是有明白人的。隻是明白人雖然明白，但是他們更樂意接受現世罷了。”管家如是的說道。
霍大刀卻再次笑了起來。
“其實你知道，我隻是想明白你怎麼想？”霍大刀停止了笑，看著管家道。
“要知道，這件事的目的，或許隻是為了你。”
“能怎麼想？先做好你的帳房先生再說唄。”管家卻如是的說著。
隻是給自己倒了杯酒，頓了頓又給霍大刀倒了一杯。
“風動要下雨，該收衣服的，總是要出來收衣服的。”
“你現在境界是越來越高了。”霍大刀有些玩味道。
“明白人都明白，山雞是不會死的。現在也隻是脫身是外而已。這樣看來洪興社倒是棋高一招了。”管家一口喝完了杯中酒，有些玩味的看著霍大刀。
“棋高一招也好，真死假死也罷。這香江這些年也太沉寂了，總得有點波浪。”霍大刀接過酒杯，卻是看向門外。
“所以你選擇那個年輕人？”
“不是我選擇，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難道你還不死心？想重新出山？”霍大刀看著管家，盡管語氣玩味，眼神卻有著一絲戒備和認真。
“其實你我一直以來走的一條路，隻是方式方法不一樣罷了。”管家沒有管霍大刀的一絲警告，而是看著明月和酒。
……
江文遠知道山雞的事情，其實很快。
在他接上羅斯以後，他們便發現了自己已經被跟蹤。
自然車上沒有杜子若和高陽。
雖然現在江文遠搞不懂霍大刀的心思。
但是至少可以證明一點，杜子若在霍大刀那裏，比在自己身邊要安全。
車上五人。
開車的卻是周佛海。
跟蹤的人沒有動手的原因，也在於周佛海。
“周爺，到底什麼情況？”江文遠對於周佛海還是很尊敬的。
在他眼裏，周佛海或許現在不如霍大刀，但是他注定是個梟雄人物。
“雷子，山雞死了……”周佛海言語多少有些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