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兒見北宸許久未歸,而漪卿則一直守在親手為北宸的做的飯菜旁,蠟燭都繎了好幾支,月兒看不去跑來漪卿跟前說:“小姐,少爺到現在都還沒有來,要不月兒把飯菜去熱一下,您吃了快些睡吧,別等少爺了,難說少爺又留宿在伊月閣內呢。”漪卿看著桌上被熱了四五回的飯菜,心情隻感失落哪兒還有胃口吃什麼飯菜,慢悠悠的揮了手讓月兒把這些飯菜撤下後,和衣便倒頭就睡,月兒看著疲憊不堪的漪卿,心中頓時心生憎恨,小姐為少爺所做的一切還不夠多嗎?就是伊月閣的那個狐媚子,讓小姐如此難受,哼,斷斷不能讓她好受。
翌日清晨,漪卿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北宸的大手正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真怕這樣的場景是一場夢,兩眼淚水的輕喚:“北宸。”北宸那如沐春風的笑臉一一展開,毫不吝嗇的送給漪卿。北宸扶起漪卿,大手穿過她的黑發,細語道:“昨兒個讓你久等了,為夫甚是抱歉,隻是許久不曾去看望伊月她們,便就在那兒留宿了,本想著你定會早早睡下,沒想到今兒個來之時,月兒把你昨兒個的情況給我說了。你說你呀,讓我說什麼,你不愛惜自己別人怎麼會愛惜你,你這樣如此為夫會萬分愧疚,以後千萬別再向這樣了,為夫保證,下次若還留宿伊月閣定讓丫鬟早早來通知,不讓你久等。”漪卿聽著他還會留宿伊月閣,本是喜展笑顏的頓時便合了嘴,碎碎念著:“既然北宸心尖尖的人兒是伊月閣的那位,今兒個又怎的回來了?不如就在那兒日日春宵也是極好的,坊裏的事情也交給我去打理,等陪滿她足足十個月了,便也喜得麟兒。”
北宸眼裏盡收漪卿那兒嬌柔的小女兒姿態,心裏甚喜,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你丫的,吃哪門子飛醋呢,那伊月閣的大門啊,我是半月才踏入一次。平時一周七日,三日在坊裏,三日留宿在此,一日在書房,你還這般,難道你要為夫的不要去那伊月閣了,讓伊月和她肚裏的孩子自生自滅不成?”漪卿怕他誤會,小嘴一嘟,撒嬌似得眨著雙眼道:“哼,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可把我的意思如此曲解呢?不理你了。”北宸無奈,在漪卿爬向床邊準備穿鞋之時,北宸環腰而抱,在她耳邊細語:“天才蒙蒙亮,父親可能還沒醒呢,你這樣一大早的起來作甚?不如我們。。。。。補償一下我未歸的愧疚,看看是否能將功補過。”說罷便撕扯著漪卿的中衣,房內便又春色滿屋。
待到漪卿醒來之時早已晌午之時,看見月兒在床邊拿著衣裳似笑非笑的樣子便問:“呃。。。北宸呢?”月兒笑的極為燦爛,“少爺說坊裏有事就先去了,還吩咐月兒要把小姐給照顧好呢,小姐,少爺回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哈哈。”說著還斜眼看了漪卿脖子上的吻痕,漪卿大羞,怒道:“哼,你這臭丫頭,好的不學,什麼時候學著取笑我了。”說著便拿了被子捂著頭。月兒也不惱,拿了件漪卿平時最愛的妃色雙鳳彩蝶衣,還梳了較為流行的雙刀髻。月兒從未這樣幫漪卿打扮過,看著銅鏡當中的漪卿,月兒不禁感歎:“小姐,您怎麼會這麼漂亮,曾經您可能打扮隨便,頭發一綰,隨便一根玉簪便打發了,如今嫁為人婦,不隨便挽發了,梳了發髻人不知漂亮了多少。”漪卿聽著心裏盡是甜,微微一笑:“你丫的,什麼時候都這樣嘴甜了?”月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