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退避了所有人之後,自己單獨怔怔的看著漪卿,不怎的,雖然就隻有幾麵之緣,但是對她卻倍感親切。沈玨覺得漪卿的笑十分可人,尤其是那兩個小小的梨渦,像極了逝世的母親。想著去世母親的笑,再看著漪卿,不免覺得有些親切。漪卿睜開眼,看見沈玨正望著自己,有些疑惑的問:“請問。。。。你是。。。。”沈玨皺了皺眉說:“在下沈玨,曾經與小姐有過數麵之緣,怕也是萍水相逢,小姐記不起在下也是對的。”漪卿見沈玨如此自嘲,自己便覺得十分愧疚,“公子有所不知,我曾經失憶過,雖然最後記憶恢複了,可是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卻從此沒了記憶。”沈玨這才知曉,要不怎麼可能威脅過自己的人都記不到呢。頓時誰也不說話,房裏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許久過後,漪卿開口打破這番局麵說:“公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之前似乎是昏倒在窗前的,昏迷時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體有股熱氣在不斷的擴散,可是沒過多久,那股熱氣便又消失了,自己便覺得身子越發的寒冷。到最後竟然夢到自己死在了那極寒之地。可是我又感覺被什麼東西紮過的感覺,不疼,隱隱約約的,身子裏的那股寒氣漸漸也就沒了。待到身子感到溫暖之時便蘇醒看到公子了,請問是公子救了我嗎?”
沈玨有些無語,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但沈玨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在下是天越國的欽差,來此是為王妃您治愈身體的。”漪卿本就蒼白的麵容聽到王妃二字怔了怔,斜眼瞥了沈玨一眼,冷冷說道:“我想沈大人怕是弄錯了,我何時何地是王妃了,你們國家的正牌王妃應該在王府呢。”沈玨知曉她的事情,笑了笑也不多言,“在下說什麼,我看您是懂得,至於其他,在下不好多說什麼。在下隻希望姑娘能好好愛惜身子,這世間萬物之事自有它的規律,然而自個兒這身子。。。。也恐怕隻有自己知曉。”漪卿微微一笑,欠了欠身,溫婉而言:“公子所言極是,小女子定當牢記,公子這番千裏迢迢趕來為小女子治病,這番恩情,哪怕公子所用之處,小女子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沈玨大笑,“哈哈,姑娘真是客氣了,真是什麼條件都答應嗎?”漪卿稍稍收了眼瞼,細語道:“公子是否輕看了小女子,小女子雖不是什麼君子,可一言九鼎這做人的誠信還是有的。”沈玨覺得好笑,於是便想逗逗看漪卿是什麼方麵,抿著嘴笑說:“那我說要娶你呢?”漪卿一聽頓時正襟危坐,“公子您確定?小女子這般殘花敗柳的身子公子不介意?”沈玨不苟言笑的說道:“能娶到姑娘是在下的榮幸,在下怎會嫌棄姑娘殘花敗柳呢?”
漪卿眼睛骨碌一轉,“既然公子不嫌棄,那麼小女子也就嫁於公子,隻是小女子因為還有一些私事尚未處理,希望公子能給小女子三年時間,處理好後定通知公子。”沈玨笑道,“好,隻要姑娘一說,莫說三年,哪怕一輩子在下都願意。”漪卿微微蹙眉,“小女子不明白,公子才見過我幾麵而已,為何執意要娶小女子。”沈玨愣了一下,盯著漪卿那清澈的眼睛說:“雖然你失憶了,可是我沒有,記得那次威脅你,你卻鎮定自若,若是一般女子,恐怕早已大喊大叫了。那時我本陌生之人,你的命在我手上,隨時都有致命之險,可是你仍然不問我身份的幫助我,並且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的人。還有司馬宸封王的那天,你一身華服,端莊典雅的差點認不出你,世人都是宸王爺心尖尖上的便是自個兒最愛的王妃。可是作為王爺,作為這朝堂上得一份子,為了站穩腳跟,唯一的方法便是迎娶大臣們的女兒,籠絡大臣。可是你卻為了他能夠一忍再忍,還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外人無不稱讚的。隻是在下相信。。。。至於側王妃之事定是有人栽贓於你。。。所以。。。。王爺才。。。。”漪卿怒道:“夠了,別說了,什麼王爺王妃,王妃早就死了,小女子方漪卿,公子若再說什麼王爺王妃之事,休怪小女子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