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裏翻來翻去,隻是找到了幾雙臭襪子而已,連個插口都沒有。
我立刻把手機打開了省電模式,擔心這手機萬一要是沒了電,任務不就算自動失敗了。
到那個時候可就倒黴了,盡量把手機能關的全關了,特別是那QQ群,沒兩秒閃一次,不到短短兩秒短息便99+了,按照這個耗電的速度,十幾分鍾電就沒了。
這時,之前那野姑娘又衝進了房間,看著我在翻她的櫃子,馬上就罵了一句:“別亂動,不然你會死的。”
野姑娘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這回,在也沒有看見野姑娘進門來。
我心裏繃緊了繩,仿佛呼吸都在刻意的控製,慢慢起身後回到了床上,蓋上了一層很薄的被褥,就睡了下去。
這一晚上確實沒怎麼睡好,躺在床上,衣服褲子都沒敢脫下來,我睡到半夜的時候,總感覺旁邊那張大床有人在打滾一樣,翻來覆去的。
我每次睜開眼,看著旁邊那張大床上,都沒看見人影在那,空蕩蕩的,就是一層破爛的被褥,啥也沒有。
根本沒有像剛剛那樣,聽見大床在翻滾,明顯有一個人在上麵。
屋子裏就燃燒著一根蠟燭在照亮,等蠟燭燃燒殆盡的時候,房間就會漆黑下來。
我為了讓這個房間一直保持著亮光,就把手電筒掛在蠟燭的下方,一個照上,一個照下,盡量讓房間完全亮起來,天花板和地麵都要看得一清二楚,鬼見光才不會找上門來。
蓋上被子後,這被褥都是發臭的,也不知道臭什麼味道,酸溜溜的,隻好把被褥扔到了一邊,側身閉著眼盡量睡過去。
這深山裏還真不是一個城市裏的小夥隨隨便便能適應的,又熱又難受,房間還臭,一個人翻來覆去好半天,一直到夜晚兩點都沒有睡著。
奇怪的是,那個野姑娘從剛剛到現在居然一直沒有進來,也不知道現在人怎麼樣了,總感覺到很不對勁,她難道就不需要睡覺嗎。
又一個小時,那野姑娘至始至終都沒有進過房間,而我也沒有睡著覺,實在是太難入眠,熱得都快發昏了。
我忍不住下了床,來到客廳外,就看見那野姑娘把椅子搬到了門外,一個人在門口坐著,好像在等待著某個人回來。
我走到那野姑娘身後,問道:“你怎麼還不睡覺,等誰呢?”
“等我母親,她還沒有回來!”野姑娘拉著嗓子回道,聲音越來越小。
“你母親?你母親是誰啊?”我好奇的問。
“她去山上砍菜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要是在不回來,我就出去找她。”
野姑娘有些等待不住,直接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回頭看著我,眼神有些發寒,皮肉都僵了。
“你母親長什麼樣子?”
“我母親穿了一雙黑布鞋,手裏提個籃子,白頭發,白天去橋頭砍菜,到現在還沒回來。”
聽到這裏,我已經明白了過來,野姑娘指的母親,就是白天提籃子的那個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