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穿過那女子的腦門心,她頭一下炸裂,腦漿濺射得玻璃窗戶到處都是,身體側到在了方向盤上。
坐在後麵那個老太太,一下便是怒火衝天,麵色慘綠慘綠的,頃刻從座位上一竄而起,“什麼?你居然敢殺死她,我要跟你拚了。”
我沒等那老太太反應過來,又把槍頂在她胸口,繼續一槍射了過去。
老太太中槍後,嘴裏嘔吐著黑色的血液,抽搐著血淋淋的身軀,側躺在了座位上,那雙眼睛都還是瞪著的,看著死不瞑目。
我翻身一躍,直接就把老太太的屍體一腳踹出了車外,順勢把那女子也扔了出去。
車上還剩下一個小男孩,看著印堂發黑,我把手一摸,見這男孩沒有心跳,也是一具幹枯的屍體。
我便把這三具屍體全都扔到了公路旁,蓋上一層塑料口袋後,便上車離開了。
我一個人上車後,關上了車門,把車開往了隧道口的方向。
車剛開到一般,我就聽見車的後備箱發出了“咚咚咚”地聲音,好像有一個人在後麵敲擊著車板似的。
我立刻就停下了車,走到後備箱打開一看,見後備箱裏有一個圓溜溜的西瓜,西瓜上麵插立著一根正在燃燒的紅色蠟燭。
西瓜看起來並不大,呈現出一種橢圓形狀,跟剛從娘胎裏生出來的嬰兒小臉蛋很相似。
西瓜的表麵被一支圓珠筆畫上了眼睛和鼻子,還有嘴唇,這個西瓜看起來本身不正常,因為是一個人給放上去的。
紅色的蠟燭插在頂端不斷的在燃燒,蠟燭插立在西瓜下,如果在表麵在畫上一張血臉,就能詛咒到任何一個想詛咒的人。
而被詛咒的那人將死無葬身之地,會有各種各樣奇特的死法。
這叫【瓜術】,在茅山派裏有一種通俗的稱呼。
我把西瓜上的那根蠟燭取了下來,吹滅後,又將後備箱裏的綠瓜拾到了手中,見上麵寫著我的生辰八字,下麵還有一串惡毒的咒語,“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夜哭郎!”
這串咒語雖說隻是民間的流傳,但效果卻不同凡響,能把一個人活生生的詛咒到深淵裏。
我之前並沒有結交任何的仇人,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居然詛咒我,而且還把西瓜悄悄放進了車的後備箱。
我把西瓜用一層厚厚的皮紙包裹住後,扔進了水溝裏,還用血畫下咒語,將那西瓜給封印起來,以免再次受到惡毒般的詛咒。
而那燃燒到一般的紅色蠟燭,我用打火機繼續點燃,放在了水溝上,直到蠟燭燃燒熄滅,用童子尿灑在上麵,這才轉身離開。
我打開車門,坐回了駕駛位上,繼續把車開向隧道口,車剛開出隧道,就見隧道口的一端,立著一個綠油油的大西瓜。
像個不倒翁一樣,帶著之前那根正在燃燒的紅色蠟燭在搖晃不止。
而且那西瓜裏,還不斷的才散發出嬰兒的哭泣聲,聽著哭聲,好像是那種還沒滿月的嬰兒。
我車停在西瓜前,下車後走到西瓜邊,見那西瓜還在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