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裝老頭是這麼說,可我從進入這城市數來數去,除了那六個士兵以外,就是這老頭了,總共就七個人,哪來的一萬多人口。
雖然知道那老頭在胡說八道,但我也沒直接說出來,免得一會就遭遇不測了,感覺就像掉進了賊窩一樣。
西裝老頭馬上就站了起來,走過來打了個招呼,沒多說半句話,隨後我們就被那幾個士兵給直接帶走了。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裏,這房間好多家具都是用冰雕刻起來了,隻有中間的那張大床是木板做的,可能也就這張床是最珍貴的東西了。
三個士兵把我們四人帶到這房間,讓我們好好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帶我們去做個體檢。
這天晚上,他們招呼得是殷勤周道,又是送牛排,又是送洗腳水過來,一個士兵還從口袋裏扔出來了一包香煙,主動上來用火機給點上了火。
可當我詢問那士兵這城市為什麼沒有看見其他人的時候,那士兵隻是笑嘻嘻的回了一句:“不用擔心,你們明天就能看見了。”
這些士兵一說完,扭頭就走,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門給反鎖,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們出去的樣子。
林大正自從進了房間後,就一直坐在凳子上打坐,那改不掉的老毛病又犯了。
天真的艾莉亞到是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看見桌子上擺滿了不少糖果,也不管有沒有毒,塞到嘴裏就吃,也許是因為太餓的原因。
隻有我和那女護士察覺到問題很大,女護士見門被上了一道鎖,就試圖在房間裏找了一根棍子,想把這門給撬開。
可這鎖是鋼做的,我們來的時候,槍支和彈藥全被這些士兵給沒收了,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兩手空空的。
沒有殺傷力強勁的武器,根本不可能把這鎖給撬開。
一到晚上的時候,艾莉亞她們睡覺時,房間裏麵就散發出來一道煙霧,聞著就感覺頭暈乎乎的。
我想找窗戶透氣,可這房間裏根本就找不到一扇窗戶,四麵都是堅固的冰牆堡壘得極為厚實,就算用大鐵錘去砸,也不可能砸開它們。
白色的迷霧擴散到整個房間裏,我不停的在咳嗽,想把林大正給叫起來,林大正卻沒有理我,一直坐在床上,兩條肥腿盤著,嘴裏默念著奇怪的咒語,一句話都不願意說,或者是不想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不停的在房間裏咳嗽,眼睛看什麼都是一片泛白,雙腿已經麻木不仁,四肢完全動彈不得。
我再去看女護士她們那邊方向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昏迷過去了,艾莉亞也是一樣,整張圓潤的小臉格外蒼白,她躺在床上,麵上就像塗擦了一層厚厚的死人妝。
房間裏到處都是白煙,我咳嗽了十幾分鍾,實在沒法逃離,就暈了過去,睡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