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然要去了,咱們首先得去找藥,然後再去找出口,用最短的時間,離開這個小鎮。”
話說到此,我跟胖子把之前從醫院門口拔來的消防服給穿到了身上,麵罩也都戴在了臉上,拿著槍,就一塊去了之前的那個小診所。
我們再來的時候,診所那條黃狗已經不見了,就剩下一條狗鏈子在那。
胖子一看,馬上就問:“對了,咱們之前不是跟著大黃狗去的醫院嗎?那條大黃狗呢?”
我本來不想說,但想了想,瞞也瞞不住,就把實話告訴了胖子。
胖子聽後,哇哇大哭了起來,說那條黃狗死得也太慘了,怎麼腦袋都沒了。
一生最喜歡狗的胖子,就在那條狗鏈子下放了一盒罐頭,插了三炷香,還祭拜了好長時間,搞得好像死人了一樣。
隨後,我們進到了這間小診所,用手電筒照射裏麵的燈光。
我們走到裏麵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具腐爛的屍體,這具屍體就是那醫生的屍體,白大褂都被老鼠給啃破了好幾個爛洞。
我進裏麵去搜了一下他的房間,在裏麵找到了一些酒精藥物還有止血用的繃帶,在保險櫃裏發現了一瓶止痛藥和一把手槍。
胖子在外麵也找到了不少好東西,大多都是汽油,據說這醫生之前在小鎮裏,到處抽汽車油箱裏麵的汽油,好多油都被這醫生給抽幹了。
就在那醫生的後院子裏,我們發現了一輛大卡車,這種是裝水泥用的,足有好幾十噸的重量,裏麵的油也被抽幹了。
胖子打開了卡車的大門,坐到了卡車裏,用雙手輕敲著方向盤,說:“這車不錯,應該能跑很遠的路,咱們離開小鎮,就靠它了。”
我上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別開玩笑了,這方圓百裏的地方,全都是輻射區,根本不能行人,除非能找出一條沒有輻射區的通道,不然就算是有飛機也沒用啊。”
胖子也隻不過是開了個玩笑,他下車的時候,就提著好幾罐子汽油,準備離開這破地方。
我們打開後院這扇鐵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男孩逛著膀子,隻穿了一條白褲衩,跑進了房間裏麵,速度極快,隻留下斑點的腳印在木板上。
胖子是先注意到的,馬上就提著槍衝了進去。
我把大門關上後,也進了房間,可進房間之後,到處都沒有看見那個小男孩,隻是在周邊附近,聽到了他的哭泣聲。
這個聲音十分淒慘,從屋簷上和地板下傳來的,有好幾種不同的聲音。
我上去拽了胖子的胳膊:“趕緊離開!”
胖子回神後,就衝出了診所的那大門,我們來到外麵的時候,哭泣的聲音仍然是回蕩在大街小巷裏。
我到處去看,聲音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就在這時,馬路的一條十字路口處,看見了那小男孩的背影,直接就爬到了電線杆上。
我追上去的時候,那小男孩已經從電線杆跳進了一座小宅子的後花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