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眾人齊聲道,跪了一地,而盛夏卻呆了。
她隻是輕輕一推,半分氣力都沒用,怎麼會將那婢女打出去那麼遠。
盛夏看著自己的手,一時間惶恐萬分。
就在盛夏愣愣出神的時候,不遠處的小白朝其叫了兩聲,盛夏頓時一愣,反應過來,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又不禁朝那婢女看了過去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醫生。”
呂公公聞聲朝盛夏道:“娘娘言重了,讓婢女們為您更衣吧。”
盛夏猶豫了片刻,不情願的朝其哦了一聲,慢慢從床角爬了下來。
著衣,上裝,盛夏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幾個人伺候著,隻管衣來伸手,可是有一事,卻讓她大為所驚,滿心困惑。
她坐在銅鏡台前,望見身後婢女整理床鋪,卻沒有半分吃驚於訝異。
兩個婢女駕輕就熟的整理著床鋪,更換了髒了的床單,整理著床上的一切,那床上一抹紅記,和淩亂的衣衫,竟絲毫沒引起任何人的質問與懷疑。
甚至就連那公公也隻是睜眼看著,臉上沒有一絲的異樣。
“這府裏可有什麼人,比如男人之類的。”盛夏突然問道。
“回娘娘,吊唁之期已過,不日便要出殯下葬,所以府中並無任何賓客。”婢女低聲念道。
盛夏聞聲,心裏不禁一驚道:“這是哪裏。”
梳頭的婢女微做俯首,身後的呂公公便上前一步道:“回娘娘,此處是王爺生前的睡房,這門外是正廳與書房。”
盛夏輕輕點頭,繼而指著不遠處的兩扇小門道:“這通向哪?”
“哦,這門外是走廊,通向書房和浴池,後麵是府中的淩心湖,走廊可延湖中長廊通往淩心苑正院。”
呂公公說著,隨朝旁邊鍾嬤嬤看了一眼道:“這位鍾嬤嬤以後便會侍奉您左右,如有任何不明之處,嬤嬤自會相告。”
盛夏聞聲,不禁朝那嬤嬤望了一眼,再回頭時,自己已是嶄新的模樣,長發及腰,珠釵翠玉,遍布全身,似乎再沒有她穿著牛仔褲橫行的模樣了。
“娘娘,時辰差不多到了。”呂公公說著。
盛夏愣了愣,想起了什麼,清了清嗓子道:“那個,我想一個人呆一小小會,你們能不能到外麵等我,我馬上就出去。”
“是,娘娘。”呂公公念著,隨即和眾下人退了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盛夏看著離開的諸人,重重鬆了口氣,繼而再次朝自己的手看了過去,帶著疑惑,盛夏再次嚐試揮動手掌,可是無論她怎麼嚐試都不能改變任何東西,發生任何變化,就連她揮手去打床上的紗幔,那紗幔也隻是紋絲未動的沒給半點反應。
“你別試了,夏夏,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有超能力吧。”小白問道。
盛夏愣愣的搖了搖頭道:“不會吧,超能力?這世上有超能力嗎?我可能……被下了降頭。”
“胡扯。”小白脫口到。
“不然呢,我怎麼可能輕輕一揮,那女的就摔出去那麼遠。”盛夏道。
“好好好,既然你非要這麼想,那就超能力吧,比下降頭好。”
盛夏聞聲,不禁朝小白看了過去,輕輕歎了口氣,卻不禁想起了那個奇怪的夢,那個將一切定格,東西懸浮在空中的夢。
“你好好在這呆著,我去一趟,至少證明這個王爺是不是真的死了。”盛夏若有所思的念道。
“難道沒有嗎?”小白念道。
“如果他死了,昨天侵犯我的是誰,這府上還有別的男人嗎。”盛夏念著,直接揪住了小白的耳朵。
“哎呀哎呀疼,你輕點,我這麼可愛,善良,呆萌的小狗,你怎麼下得去手。”小白抖了抖腦袋念道。
“問你點事。”盛夏念著,朝小白湊近了些道:“昨天那黑衣人,你看清楚了?”